“登高望远天地阔,纵横捭阖自从容”。
6月23日早上6点,我们终于登顶拔仙台,海拔3767.2米,秦岭主峰太白山最高峰,也是青藏高原以东最高峰、中国南北分界岭。和小伙伴们一同用脚步去丈量、用心去感受中华龙脉的神韵、磅礴、与力量。
五一假期,我们徒步南太行,“天下之脊”,领略高原中国与低地中国的重要分野。端午假期,我们选择了秦岭,“中华龙脉”,朝拜南中国与北中国的重要分界。
秦岭山脉位于华夏版图的中央,横跨陕西、甘肃、四川、重庆等省市。其山势险峻,峰峦叠嶂,绵延几千公里,以一己之力阻挡南下冷空气北上暖湿流,从而造就了秦岭南北截然不同的气候特征、地理面貌。她也是是中国的重要水源地和生态屏障,渭河、汉江、嘉陵江诸多水系皆发源于此,孕育出南北中国的千里沃野。“中华龙脉”之誉,秦岭实至名归。就户外而言,朝拜中华龙脉有鳌太、光鹿跑兵冰、太白等经典线路,我们此次选择的,正是秦岭主峰太白山。
太白山,即秦岭主峰,也是青藏高原以东最高峰,海拔3767.2米,如鹤立鸡群之势冠列秦岭群峰。自古以来,就以高、寒、险、奇、富饶、神秘的特点闻名于世、称雄华夏。《录异记》载:“金星之精,坠于终南圭峰之西,其精化白石若美玉,时有紫气复之,故名。”大抵是取太白金星之意称之为“太白山”。从北坡到南坡,可概括为“红河丹崖、斜峪雄关、古枫幽境、桃川曲流、斗母奇峰、平安云海、太白明珠、拔仙绝顶”八景,有横分南北的大气、有俯瞰山野的豪迈、有云雾缭绕的缥缈、有冰川石浪的刚劲、有高山海子的柔美。
太白山有多种走法,对于户外驴友而言,通常选择南北穿越(铁甲树-南天门-玉皇池-拔仙台-文公庙-下板寺-景区大门,或相反走法)、南南穿越(铁甲树-南天门-玉皇池-拔仙台-跑马梁-将军石-都督门);对于普通游客而言,通常选择景区走法(景区大门-下板寺-文公庙-拔仙台,随后折返)。我们结合时间、交通、景观、日出、住宿、费用等因素考虑,选择了介于普通游客和户外驴友之间的走法,即景区大门-下板寺-文公庙-拔仙台,随后南下至玉皇池,再折返回景区大门。
早在南太行徒步结束后,布佬(即Brooks大佬)就开始筹备太白山线路。起初,规划的是一日南北穿越,28km,2700m爬升,于他而言自然不在话下,可对我而言,虽心向往之,却力有不足。后来,考虑到大交通的时间,一日南北穿越不仅在当天过于匆忙,也导致整体的徒步时间利用率较低,因此,布佬调整了太白行程,即景区大门-下板寺-文公庙-拔仙台-玉皇池-景区大门。这样,第一天上午乘火车抵达杨陵站(距离太白山最近的火车站)后,不足一小时即可抵达太白山,晚上入住文公庙,第二天凌晨四点登顶拔仙台,欣赏秦岭之巅的日出,随后南下至玉皇池后再折返回景区大门。之后,便可自行安排,去西安或者其他地方,甚至可以直接踏上归程。太白山值得打卡的地方都途径了,且时间得到了充分利用。
布佬是上海户外圈知名大佬,他的号召也很快得到了小伙伴们的响应。最终,来自上海的小太阳、Dashan、我,来自无锡的Julia子非鱼、心、游子,选择了跟随布佬踏上太白山行程。和南太行那次一样,除了我,都是大佬。可惜,就在出发的前两三天,Julia子非鱼因为老家有事不得不取消了此次安排,呃,待他日有机会,再一同行走祖国大好河山吧。
6月21日下午,我们六人相继在上海、无锡踏上了去杨陵的T116次列车,并于22日上午9:11到达杨陵站。随后打车前往太白山,不到一个小时就抵达了太白山游客中心。心心念念的太白山之旅,正式开始。
这里,也简单说下太白山大交通攻略。通常有2种方式,一是抵达西安站,距离太白山约110km,可选择乘坐直达大巴或者包车,许多户外俱乐部会这样安排,毕竟西安是大都市,易于集散;二是抵达杨陵站,距离太白山约30km,可乘坐公交或者打车,自行组团的驴友这样安排更为合适,毕竟距离明显缩短。至于太白山的门票,景区门票+景区公交联票共150元,景区大巴是需要买的,因为从游客中心到徒步起点下板寺(海拔2800米),里程接近50km呢。接下来的登山之路,首推徒步前往,也可以选择在下板寺乘坐索道到达拂云阁(海拔3200米),或者在红桦坪(海拔2280米,下板寺前面的一个景点)乘坐索道到达天圆地方(海拔3511米),至于天圆地方后面的文公庙、老爷海、拔仙台等地方,则只有依靠自己的双脚才能抵达。一步一步,方能深刻感受到中华龙脉的磅礴气魄。
2.1 初识太白,泼墨留痕
行程信息:景区大门 → 莲花峰瀑布 → 三国古栈道 → 泼墨山 → 红桦坪 → 下板寺,车程约50km,海拔自620米至2800米。
10:30左右,一番简单休整后,我们六人进入了太白山景区,开始太白山旅程。如前文所述,此处距离徒步起点下板寺,有约50km路程,需要乘坐景区公交前往。这一路,有莲花峰瀑布、三国古栈道、泼墨山、世外桃源、红桦坪诸多景点,景区公交均会停靠,游览结束后再换乘。当然,如果想早些进入核心景区进行深度体验,且公交司机许可的情况下,是可以直达下板寺的。(有的公交司机会要求游客必须下车游览相应景点)
我们下车游览了莲花峰瀑布、三国古栈道、泼墨山三个景点。莲花峰因形似莲花而得名,有清流从峰巅直泻,长如白练倒挂,悬空坠落,即为莲花峰瀑布。三国古栈道是1997年在原古栈道遗址上重新修复,长1100米,凌空架设,蜿蜒于峭壁之上,远看犹如天梯,古人通行之难,由此可见一斑。泼墨山则据说是李白来到此地后,卧石畅饮,长袖一挥,打翻墨汁,在山崖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片片墨痕。今日,泼墨山的墨坛上、竹签上,镌刻了许多李白的诗作,“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等等。布佬、Dashan在此沉吟许久,我想,他们是融入了谪仙人的灵魂吧。
2.2 木栈直上,举手可攀
行程信息:下板寺 → 上板寺(拂云阁) → 拜仙台 → 天圆地方,里程约3.2km,海拔自2800米至3511米。
12:40左右,我们乘车抵达了下板寺,海拔约2800米。低首俯瞰,山峦铺满了青翠,白云点缀着蓝天,此时的太白山,是婉约的、是妩媚的。也就是从这里,我们的徒步之路,正式开始。布佬双手合十,虔诚地进行朝拜。
从下板寺至天圆地方的徒步路段,以木制栈道为主,且几乎全是台阶。不知是因为道路艰难,还是体力匮乏,没走多久就感觉气喘吁吁。我很想快速向前走去,奈何挪不动脚。讲真,台阶路比原生态山路费力多了。后来,发现有几名驴友从栈道切入了山路,在确认路迹清晰可辨后,我们选择了追随他们,行走在茂密的红衫林中。约13:50,终于抵达拂云阁,海拔约3200米。
后面的栈道,略有平缓。栈道两侧的红杉树干笔直,枝条婆娑,数以万计的旗型身姿整齐排列。称它们为"高山上的戍边卫士”,毫不夸张。14:15左右,抵达拜仙台,海拔约3300米。据说,当年苏东坡任凤翔府评判时,为解关中大旱,拯救民众,在此长跪三日拜仙求雨,果真灵验,故名拜仙台。此台四周悬空,云雾缭绕,宛若仙境。此时由于海拔较高、雾气略大,身着短袖的我们渐觉发冷,便穿上了冲锋衣进行保暖。有诗云,“一日历四季,十里不同天”、“朝辞盛夏酷暑天,夜宿严冬伴雪眠。春花秋叶铺满路,四时原在一瞬间”,虽不完全吻合,但形容这种气温变化,却也贴切。
随后继续赶路,约15:05时抵达天圆地方,海拔3511米。“仰视,天如圆盖,举手可攀;俯视,大地如盘,纵横万千”,这里正是中国南北的分界岭,一脚踏南北、江河自分流。中华万里河山,南北之分,在于秦岭,更在于此处的天圆地方。这里,已属太白山顶部区域,放眼望去,奇峰林立、山势峥嵘、雄浑刚劲,大气磅礴。更奇特之处,是南北暖冷气流在此阻隔、碰撞、融汇后,呈现出山脉左侧透彻明亮、右侧云雾缭绕的景象。只有在太白山这样的位置、这样的高度,才拥有着这样的壮丽景色。“登山望天阔,俯首看九霄”,一股豪情油然而生,巍巍太白,泱泱中华。
2.3 横切秦岭,高山杜鹃
行程信息:天圆地方 → 小文公庙 → (大)文公庙,里程约5km,海拔自3511米至3568米。
离开天圆地方,再往前就属于太白山保护区了。而我们,也将进入太白山的最核心、最精华区域。望向前方,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通往小文公庙的木栈道,虽仅1km左右,但向前望去,蜿蜒曲折、漫无边际、渐入云端。右侧的云雾,更是增添了几分仙境气息。再仔细看,小文公庙的右侧,似乎有一条狭窄的丝带,那正是横切秦岭、通向(大)文公庙的石浪路。
15:40左右,抵达小文公庙,海拔3410米,略低于天圆地方。我们在此进行了一番休整、礼拜、签字画押(继续前进的游客均需要登记)。随后,便向今日终点(大)文公庙进发。
(大)文公庙海拔约3490米,与小文公庙差异不大,途中并无较大爬坡,且道路位于秦岭山脊线之侧翼,因此可以称为横切秦岭。这段路上,不同于天圆地方之前路段的林木茂密,而是铺天盖地、一泻千里的石浪。原来,二百多万年前,这里一直处于高寒气候控制之下,后来,冰川消融后,雨雪水渗入岩隙,冻结和解冻过程导致山体强烈分化,形成漫山遍野大小不一的棱角状石块,使这里成为了地球上保留最完整、面积最广袤的第四纪冰川活动遗迹区域,我们,也有幸行走在这独具特色的冰川地貌景观中。
在石浪之上,却不全是荒芜,而是散布着许多高山杜鹃,甚至在某些区域形成大片的杜鹃花海。正如同“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由于太白山特殊的地域和海拔,本应春季开花的杜鹃,此刻竞相开放,让太白山迎来了一年中最浪漫的时刻。一片片紫色的花瓣,沁人心脾。
然而,太白山的高海拔不仅带来了豪情、石浪和杜鹃,也带来了高反。三千四百多米的高度,氧气浓度的降低,虽不可与雪山同日而语,却对于生活在平原地带的我们已是巨大的挑战。我们好几个小伙伴都略感头疼,只敢以平缓的节奏慢慢前行。尤记得有几次我刚小跑了下,剧烈的头疼立马让我认识到高反的不容忽视。就这样,约17:20时,我们抵达了(大)文公庙。入住每人150元,大通铺那种,两个人一张床,其宽度差不多就是大学宿舍一个床位那样。在这里,热水也是收费的,物质价格更是高昂的。毕竟,没有公路、没有索道,全靠当地村民用双肩一点点挑上来的。
2.4 人间烟火,星河璀璨
办理好入住后,我们开始了晚餐。心用带来的炉头、气罐和锅具,架起了锅炉,然后取(大)文公庙基地引来的山泉水,煮起了挂面、泡面,再利用小伙伴们携带的午餐肉、腊肠、咸菜、肉干、花生等物资,我们在这高山之上享用了美味的佳肴、难忘的晚餐。甚至,心还带来了一瓶白酒,让我们举杯畅饮。在这里,我们遇见了游侠客俱乐部的太白穿越队伍,其中有几位相识的小伙伴,能够在这里相遇,颇为荣幸。他们的晚餐更为丰盛,竟吃起了火锅,羡慕、羡慕。也有其他许多驴友生火、野炊,这些微弱的火焰、腾起的蒸汽,就是秦岭山巅上的人间烟火。
晚饭后,小伙伴们又聊了会天,便回宿舍休息了。大约是零点多些,布佬把我们喊了起来,去看月色皎洁、去看星河璀璨。此时,我的内心是拒绝的,虽说星空值得奔赴,但气温的寒冷、身体的疲惫,让我内心深处产生了剧烈的斗争。不久,布佬兜了一圈再次喊我们,真的很美、真的要错过吗,于是,我便艰难地起床出门了。果真,寒冷令人瑟瑟发抖,但仰望上空,无数闪烁的星辰汇聚成了一条宽广而深邃的星河。许多驴友打起了手电筒,一束束光亮,仿佛将驴友们融入了这片璀璨之中,宁静、祥和、美好。
3.1 登顶之路,轻叩天关
行程信息:(大)文公庙 → 老爷海 → 拔仙台,里程约3.2km,海拔自3568米至3771米。
第二天凌晨4点左右,布佬带领小太阳、Dashan、我,启程了登顶之路。心和游子两位小伙伴因身体不舒服,没有一同登顶。此时,夜色尚笼罩着群山,头顶的头灯,指引着我们前进的路。这段路程第一段路,是五六百米长的好汉坡,约爬升100米,随后至大爷海的近2公里路,相对而言没有较大爬坡,最后大爷海登顶拔仙台的六七百米距离是最大挑战,虽爬升也是约100米,但却没有明显路迹,基本是在大石浪上艰难跋涉。幸而,在大部分路段上可以看到东方的一道朝霞,那里正酝酿着6月23日的日出。
早上6点,我们终于登顶拔仙台,海拔3767.2米,秦岭主峰太白山最高峰,也是青藏高原以东最高峰。万山俯首,层峦叠嶂;绝壁深渊,石破天惊。此刻,红日已经升空,小太阳、Dashan、我终究没能赶上太白之巅的日出,但透过登顶多时的布佬拍下的日出照片,约等于看到了日出。一轮顷刻上天衢,逐退群星与残月,五彩斑斓翻云海,亮色一片红彤彤。李白曾有诗云“太白与我语,为我开天关”,山巅之上,沐浴在朝阳光芒之下的我们,便是在轻叩天关。据说,姜子牙曾在这里设坛祭奠、执鞭敕封,我们似乎透过千古烟波看到了神的踪迹、听到了神的赞歌。
3.2 高山海子,太白珍珠
行程信息:拔仙台 → 二爷海 → 三爷海 → 玉皇池,里程约3.5km,海拔自3771米至3320米。
我们在拔仙台停留了约半小时,感受神的召唤。6:30左右,礼拜下土地公后,作别拔仙台。小太阳和Dashan由于接下来还要登华山,便原路折返了。布佬和我,原计划沿山脊线直奔跑马梁,去窥探那条名震天下的熬太穿越线,可当抵挡山脊线、连接大爷海与二爷海线路的十字路口时,考虑到景观、时间的因素,改为直接南下二爷海、三爷海、玉皇池。这几公里路,全是密集的大石浪,只有石浪上的红漆标识,指引着路在何方。当我远远望向前方跃动在石浪间的布佬时,不由得替他惋惜,他若早生三千多年,或许就可以成为武王麾下一员猛将,进而名列拔仙台的封神榜之中。不争气的我,一想到现在怎么下去待会就怎么爬上来,就想放弃南下,可是,前方的海子们,又深深地诱惑者我。走,继续走。
南侧的二爷海、三爷海、玉皇池,连同北侧的大爷海,这一个个高山海子、天池景观,堪称“太白珍珠”,晶莹剔透、碧波荡漾,镶嵌在秦岭主峰之巅的奇峰怪石之中。她们是第四纪冰川遗迹形成的冰斗湖、冰蚀湖、冰碛湖,数百万年来,滋养着太白山的生命。直至今日,许多驴友一方面欣赏她们的圣洁美好,一方面取水补给。布佬和我,也曾在二爷海取水,后来,这些水支撑着我走完了全程。8:45左右,我抵达玉皇池畔,这里是石浪景观与森林景观的分界线,也是我太白山之行的最南端,布佬则继续南下一段路程后才折返回来。我们撩水玉皇池之后,正式踏上了返程。
3.3 归程之路,一步三歇
行程信息:行程折返。
北归途中,我们遇见了许多户外俱乐部,有来自上海的空心俱乐部、来自北京的徒步强国俱乐部和北驴俱乐部,并与徒步强国的一位小姐姐间歇性相伴走到了大爷海。他们当日的终点就是大爷海,而她在上午10点左右就已经抵达,徒步实力强劲。如果不是跟团,她完全可以当日直接走完全程的。写到这里,多提一句,如果以拔仙台为界,南北两侧的人有截然不同的区别,南侧遇到的可以说百分百为户外驴友,北侧遇到的大部分为普通驴友,二者区别就是主要走野线还是景区,当然他们之间并无明显的界定。于我而言,前者比较容易聊在一起,这也是我们在南侧可以和一些陌生驴友频繁聊天、在北侧却几乎不会出现的原因。
离开大爷海不久,看到了几位挑夫。一个背包就让我们举步维艰,而他们的肩上却是沉重的货物,向他们致敬。又过了大约一公里,不知什么情况,我一下子像力气耗尽似的,步子迈不开,如同曾经四姑娘山二峰下山那样。当时是十分恐惧的,惟恐发生不测,便每走二三百米就歇息一会。不经意间望向两边,发现不仅有高山杜鹃,还有很多石垒,或大或小、或柱形、或塔形,部分还画有图案和符号。这些石垒,是登山者拟为灵石崇拜的衍化形态,凝结内心的祈愿,护佑每一位驴友的平安。自然,也护佑着我的平安。
11:40左右,我艰难地回到了(大)文公庙,遇见了等候多时的布佬。此时,心、游已经离去并准备下山后直接回无锡,小太阳、Dashan也已经离去并准备下山后去华山,六人小队伍只剩下了布佬和我。考虑到徒步速度的巨大差异、我需要多处歇息,简单商量后,布佬先行下山了。我则在(大)文公庙停留约二十分钟后,才迈着沉重的步伐踏上返途。依然是每走二三百米就歇息一会,直至下午16:30才返回到下板寺,正式结束太白山徒步之行。随后,乘坐景区公交回到游客中心、再乘坐大巴向西安而去。此时,心、游子在返回无锡的路上,小太阳、Dashan在前往华山的路上,布佬在前往法门寺的路上。我们的太白山之旅,圆满结束。
6月24日、25日,我在西安短暂停留,先后游览了秦始皇陵、大唐不夜城、大雁塔三个景区。
24日白天,秦始皇陵。整齐的军阵,依稀透露着大秦锐士骁悍、雄武的撕杀声。梦回铁血大秦。
24日晚上,大唐不夜城。霓裳羽衣、不倒翁小姐姐、再回长安、盛唐密盒等等演出,再现那个令无数人魂牵梦绕的盛世繁华。梦回煌煌大唐。
25日下午,于西安北站,乘坐高铁返回上海,重启工作模式。毕竟,我真正热爱的是工作,当然,我也知道你不信,哈哈。
太白山征程顺利完成,我想对每一个同行的小伙伴们说声感谢。
感谢布佬的组织与带领。如同南太行之行,布佬在线路规划、行程安排上均考虑非常周全,最大限度地提升此次出行的体验。并且,他对户外的勇气与坚定,也极大激励着我去追寻期盼的风景。
感谢小太阳、Dashan、心、游子的相伴与呵护。小太阳、Dashan,是我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了。心和游子两位小伙伴,初次相见,真的特别感谢。按照我们另外四个小伙伴通常的习惯,是仅带些干粮进行补给。正是他们两个一同前来,才让此次太白山之下多了几分烟火气。然而,由于从无锡前往杨陵的火车途中,没有买到卧铺,他们两个在硬座上坐了一夜,体力、精力极大受到影响。进而,又由于高反的影响,让他们头疼更为加剧,第二天早上依然没能好转,不得不放弃了太白登顶。我想,我们原本是萍水相逢,而他们两人,似乎是帮助我们四人登顶而来,不由得让我对心和游子又多了一份惋惜、又多了一份感谢。
感谢途中相遇的每一个人。虽然互为彼此的过客,记忆已经模糊,脸庞已经朦胧,但在广阔的天地间有幸遇见,即是珍贵的缘。
最后,继续copy。
山高水长,待有缘,我们再相伴,共走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