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

色达,是我一直心生向往之地,在定2019旅游目的地时,就把色达写在清单里,再加上格聂神山这一小众之地,我毅然选择了川西秘境这条线路。

格聂神山

原本以为这是一条户外线路,以徒步为主,出发前再细看,才发现每天的车程长达几百公里,只有到了格聂以后才有1天的徒步。心想这也好,毕竟长时间在高海拔地区徒步,担心自己身体受不了。

这条线路的行程大致如下:
Day 1 成都集合
Day 2 成都 - 途经四姑娘山 - 中路藏寨(310公里)
Day 3 中路藏寨 - 金川县 - 色达,晚上拍佛学院夜景(390公里)
Day 4 早上色达佛学院溜达 - 下午看天葬 - 驱车前往新龙(330公里)
Day 5 新龙 - 措卡湖 - 理塘 - 格聂新冷谷寺(270公里)
Day 6 格聂徒步,可深入无人区(徒步18公里)
Day 7 格聂 - 途经贡嘎雪山 - 新都桥(300公里)
Day 8 新都桥 - 成都解散(400公里)

以上行程,其实真正游玩的只有第2天到第6天,因为第7天大家都比较累,同行的一个小伙子,在第6天的徒步后就病倒了,所以第7天下午到达新都桥后基本都是休息。

人物构成:领队冷导,司机罗师傅,云南母子2人,上海父女2人,我孤零零1人,共7人

四姑娘山

世外桃源-中路藏寨

川西基本都是藏区,从成都过来,先是经过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区,然后才进入了甘孜藏族自治区。我们第一个目的地是丹巴的中路藏寨

中路藏寨位于四川省甘孜州丹巴县东北部,海拔2100米,这里居住的是嘉绒藏族。大家比较熟悉的藏寨可能是甲居藏寨,那里开发得比较早,旅游大巴都能进去。而我们去的中路藏寨,是属于一个养在深闺人未识的世外桃源,必须要用小车才能进入,所以民风也比较淳朴,很适合自己自驾去住上两三天。

中路藏寨

由于修路的原因,进去丹巴的路每天都会实行交通管制,我们一行人只好下车走一段路,等藏寨的人开小车下来接我们上山。

丹巴
丹巴
丹巴

我们晚上住的是藏民家,到达后放下行李,就马上出发上山,争取在日落之前拍个藏寨的全景。

嘉绒藏人喜欢把寨子建在高山上,这样就能拥有一个易守难攻的先天地理优势。他们的房子大多以白色外墙为主,远远看去像一座座房屋模型。但其实一路上,我们所看到的藏民民居具有不同风格,有石头砌的,也有泥做的,有平顶的,也有飞檐的,虽说颜色都是很统一的土黄色,但也算是风格迥异。

走在幽静的山间小道上,听着鸟语虫鸣,偶遇放养的牛,丝丝飘渺的白云飘浮于半空中,真的感觉自己置身于世外桃源之中。

佛学胜地 - 色达五明佛学院

早上8点离开中路藏寨,我们就一路驱车前往色达了。沿途的风景很美,基本上是沿着河流在峡谷中走的,山上的植被种类繁多,偶尔还能看到红色或黄色的树,色彩丰富,相信到了秋天颜色会更有层次。山坡的草坪上,星星点点地点缀着吃草的牛群,让人彷佛置身于欧洲的风景中。路途遥远,难免要翻山越岭。山上天气多变,前一个山头刚经历了风雪,到了下一个山头则阳光灿烂。

我们是下午4点左右到达色达的,由于我们的车开不进去,只能在门口下车,然后步行进去坐里面的公交车。修行者坐车上山2元,下山1元,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则上下山同是3元。比较人性化的是可以扫描付款,可以说是与时俱进了。

色达五明佛学院

色达五明佛学院最有名的就是那一大片红色的房子,车刚开没多久,就能看到山坡上左右各有一片红房子,有一部分还是新建的。问领队,难道就只有这么点吗?如果是的话为免太坑了吧?还好领队说山里面还有更大的一片,这我才比较安心。

色达佛学院是晋美彭措法王在1980年创办的,距今已有近40年的历史,是世界上最大的藏传佛学院。佛学院分长期和短期两种修行,短的是6年,长的则需要13年。换作是我,估计连6个星期也待不住,所以真的很佩服来这里的修行者。据说现在里面住了多少人政府也不清楚,2014年火灾过后,已经清出一批人了,现在我们每个人进去都必须刷身份证的。外国人和台湾人均不得入内。

我们并没有坐车到达山顶,而是在中途下了车,领队说趁着还有光线,先拍一拍。放眼望去,有好几座起重机屹立在佛学院的红房子群中,未免有点刹风景。

沿着山坡往上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传经筒,我在尼泊尔的时候也见过类似的,由于体积很大,虽然有很多虔诚的教徒在推,但其实更多是靠电动来旋转的,不然太大太重,单靠人力是推不动的。领队说既然来到了,就进去转一下吧。

出了传经筒继续往上走,迎面而来的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 - 坛城。坛城的梵文名称为“曼荼罗”,意思是按佛教密宗仪规进行某种祭供活动的道场,平时是人们转经的场所。虽然没有看到一路磕长头来色达佛学院的人,但是在坛城外,还是能看到虔诚的藏民在那里磕长头,我也学着磕了几个。

磕完长头,就到坛城一层去绕传经筒。来这里绕的人特别多,有藏民,有僧人,有游客,男女老少,大部分以藏民为主。他们绕的时候通常念念有词,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或一个小的转经筒,还走得特别快,估计他们一天会绕很多圈。

从坛城出来,我们走进了对面的寺庙,刚进去没多久,就听到一个觉姆(尼姑)说:“你们来到这里,不绕着传经筒转转那就太可惜了。”于是我们一堆人就跟着觉姆围着传经筒绕了三圈。在绕的过程中,觉姆还让我们跟着她念经文,虽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念的是什么东西,念得对不对也不知道,但是跟在觉姆后面,感觉自己被祝福了。来到色达,就好像这里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笼罩着。

坛城
坛城

出了寺庙回头一望,才发现坛城还有二层,刚刚自己一直没留意,所以没上去看看。心想还是算了,尽快上观景台,趁还有光线拍拍色达的全景吧。

从坛城大概走20分钟,就能到达观景台,路程其实不长,但人走不快。在色达,由于植被稀少,很多人都会出现高反。为了安全起见,只能慢慢走,因为一走的快,心跳就会加剧,整个人像离开水里的鱼,无法顺畅呼吸。

到了观景台,发现已经有一群摄影爱好者支好了三脚架,等待着色达的夜色降临,有人还放了无人机,希望把色达拍得更全。这个摄影团是广州来的,能在远方遇到讲自己家乡话的人,倍感亲切。

晚上风实在太大了,到了7点,天还是很亮,领队说要等下面的灯都开了,起码要8点。以免着凉,我就没有继续待在观景台,而是往下走回到坛城。到了下面,发现有小卖部,立马买了可乐和饼干。可乐是防高反用的,而饼干就先用来垫垫肚子了,不然怎么能撑到晚上拍夜景呢?看到有喇嘛在吃菠萝,也顺势找到了他们买蔬菜的地方,买了一块菠萝,2块钱,不贵。在佛学院里,价格是有限制的,一方面是防止哄抬物价,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方便在里面修行的僧人吧。

看着时间差不多,我就又往观景台的方向走了。其实我是很不情愿在那里等开灯的,因为当时头已胀的不行,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与那些摄影爱好者们完全不同,他们看不出累来,整个人兴奋得不得了。在开灯的一霎那,有人说:”真的太美了!美得我想哭。“估计他们对摄影的热爱战胜了高反。

第二天早上,我们再次来到色达五明佛学院,随便逛逛,看能不能拍到一些人文的照片。这里的喇嘛和觉姆都不太喜欢被别人拍,觉姆尤甚,很多时候都把自己裹得很严实,连脸都看不到,不过我知道这也可能是天气太冷,风太大的原因。有时候她们一看到你举起相机,就马上摆手,说不要拍,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只能远距离拍摄了。

虽然他们是修行者,但其实他们也是普通人,喜欢三两朋友聚在一起聊天,看到漂亮东西会很开心很有购买欲,上学前或放学后大家也会嬉戏玩闹。我们也不需要对他们过于好奇,拥有一颗平常心,对他们给予足够的尊重就好了。

天葬

色达的天葬台每天下午1点半到2点半都会进行天葬仪式,由于这里太有名了,所以方圆几百公里的藏民都会把去世的家人送到这里来进行天葬。天葬是藏族的一种传统丧葬方式,人死后把尸体拿到指定的地点让秃鹫吞食,核心是灵魂不灭和轮回往复,死亡只是不灭的灵魂与陈旧的躯体的分离。西藏人推崇天葬,认为拿“皮囊”来喂食兀鹫是最尊贵的布施,体现了大乘佛教波罗蜜的最高境界—舍身布施。

先说说我想象中的天葬。天葬的地点是在高山上,其中的一块空地里放着一张很大的木桌子,这张木桌子由白帷帐围着。观看天葬的人站在10米开外,等待着仪式开始,同时天空中盘旋着一大群秃鹫,等待着它们的美食。死者用布包裹着被人抬起来,放在木桌上,天葬师随之进场。在念了一番经文并作祈福后,仪式开始。由于有帷帐围着,观众是看不到肢解过程的,但风不时把帷帐吹起来,便能窥看到里面有部分血肉模糊的东西露出。肢解完成,天葬师一声令下,盘旋在半空的秃鹫群随即俯冲向下,到木桌子上哄抢它们的美食。帷幕拉开,我们只能看到一大群秃鹫在木桌子上面,偶尔看到它们的嘴上都是血。待它们散去以后,我们能看到的就只有桌上的一堆白骨。天葬师的助手们拿着一个麻袋,上前去收拾骨头放入袋中,同时有人清洗现场。仪式结束。

现实的天葬是这样的。地点确实是在高山上,但天葬台是被黄色木板围起来的,处于一个隐蔽的角落里,除了死者家属和施法人员,其他人都是不能靠近的。游客坐在山坡上的楼梯处,静待仪式的开始。有兴趣的,可以到下面的尸陀林听志愿者讲解天葬的由来以及六道轮回。这时,已有部分秃鹫从后山那边飞过来,但它们并没有在空中盘旋,而是落到山坡的草地上静候仪式的开始。临近下午1点半,山坡的楼梯上已经坐满了人,没地方坐的就站着,大家都翘首期盼仪式的开始。可是我们当天真的等了大概半个小时,都没有看到任何动静。大概两点多,我们才开始看到有人把尸体背到黄色木板里了。有些尸体是用白布包着背过来的,有些则是装在木箱里,当天总共有七具尸体。至于他们抬进去后被放在具体哪个位置,我们是看不到的。在黄色木板区域里,站满了死者家属,他们都在等天葬师把尸体肢解。在等待的过程中,秃鹫越来越多,大部分都在山坡的草地上等着,也有很多迫不及待地就站在黄色木板上,想随时冲下去,但全都很安静。只要那块小布帘不掀开,它们也就按兵不动,都乖乖地等着,很有灵性。这时天慢慢暗下来,还下起了雨和冰雹。待黄色木板里的人渐渐散去,我们知道应该是肢解得差不多了,天也开始放晴了。没过多久,只见很多秃鹰全都冲进黄色木板内,还看到有些叼起了一块肉,但由于距离很远,所以不会觉得恐怖。

其实大家是完全看不到尸体长什么样的,能看到的就只有秃鹫。由于天又开始下起雨来了,人也慢慢散去。我们从天葬台离开,已经是下午3点了。

出于对死者的尊重,整个过程是不能拍照的,在此只能口述,请大家自行脑补画面。如果感兴趣的,也可以亲身去观摩一下,感受一下。

人间仙境 - 措卡湖

措卡湖位于四川省甘孜州新龙县麻日乡境内,是一个高山湖泊。领队说之前他们也没想到在山上还有一个湖,而且这个湖就在山路的尽头,除了这个湖,还有一座措卡寺,可想而知高僧们是多么会挑选地方。

上山的路只允许9座以下的车进入,所以我们只能换乘藏民的车,这也是他们的收入来源之一。领队问他们生意怎么样,一天能跑几趟?藏民说生意还不错,一天能跑一趟,大概能赚300块。平时也会上山去采山货,挖挖虫草和松茸。感觉藏民的幸福指数比我们高。

措卡湖

刚一下车,看到措卡湖,觉得这个湖那么小,有啥意思呢?但当你沿着山坡慢慢往下走,来到湖边,往边上的石头一坐,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你闭上眼睛,任由温暖的阳光洒向你的脸庞。牛在你身边吃草,湖里的鱼成群结队地游来游去。这不就是我们向往的生活吗?

绝望的高山

其实这段旅程最痛苦的就是坐车,因为车程很长,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要开几小时的车,而且都是山路,弯弯曲曲,颠颠簸簸。困在车里,空气不流通,又处于高原地区,人很容易昏昏沉沉,怎么都睡不行。有几次我们翻越高山时,正好碰上大风雪,外面是什么都没看清。

从新龙到理塘,这段路是最荒芜的,车一直开,有时候连一辆车也看不到,只有四处的山和偶尔遇上的牛群。我在想,人是多么的渺小啊!如果我置身于此,将会有一股强力的孤独感和无助感,就像是空气中的一粒尘埃。当时自己想的要穿越无人区是多么幼稚天真的想法,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足够强大的内心。

川西秘境 - 格聂神山

格聂神山位于四川理塘县热柯乡,是我国藏传佛教24座神山中的第13座,也是胜乐金刚的八大金刚妙语圣地之一。在藏地,胜乐金刚的圣地只有喜马拉雅山和格聂圣山。

想去格聂神山,必须要前往冷谷寺,但是开到后面路并不好找,因为并没有明确的路标指引。

格聂神山

冷谷寺坐落在格聂圣山和肖扎神山这两座雪山的谷地之中,从两座雪山出发的条条溪流从我们的脚下流淌而过。其实冷谷寺有分新冷谷寺和老冷谷寺,我们住宿的地方在新冷谷寺,而第二天要徒步到老冷谷寺。

虽然新冷谷寺是新建的,但是条件也相当辛苦。我们吃的所有东西,都是在理塘买好带进去的。寺院里没有电,过了7点半,房间里基本上就黑了,更不用说暖气。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是用了自己的羽绒睡袋再加盖两张棉被才足够暖和。喝了热水需要自己从寺庙的厨房里提过来,而平时的用水,就都是冰水,洗脸的时候冻得我直打哆嗦。在冷谷寺,完全能体验到古人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新冷谷寺

第二天早上8点,我们就从新冷谷寺出发,沿着河边开始徒步。高原的紫外线特别强,即使是早上8点,也感觉阳光很刺眼。我们走的路主要以碎石路为主,虽然有一点爬升,但不会太难走,只要跟着自己呼吸的节奏,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由于之前有登雪山的经验,所以随身有带着可乐,巧克力和牛奶糖,当然保温水杯是必不可少的,最好里面装的是糖水。感觉自己没力气了,马上吃一粒糖,补充糖分。

山里的空气很好,人迹罕至,沿路河流的水特别清澈,我们一行7人,像一个探险队一样。

我一路只顾着走,也没有留意时间,估计从新冷谷寺到老冷谷寺,大概走2个小时就到了。我们的领队之前是来过的,他一直希望我们能尽量往里走,为了节约时间,我们并没有上去老冷谷寺,而是决定回程的时候再去看看。我们也是走到差不到老冷谷寺那里,才碰见有另外两个游人。

老冷谷寺那里养了一群羊,其中有一只看到我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特别可爱。可是我身上也没有适合他吃的,只能用水拍拍他的头以作安慰。

继续前行,大家都被这里的美景所吸引了。壮阔的山,壮阔的土地,最重要的是这里没被开发,没被污染,感觉就是人间最后的一片净土。

临近中午,我们就在灌木丛里找了一块地方吃路餐。我带的基本都是甜食,有八宝粥,光酥饼,主要是想多摄取碳水化合物补充体力。与我们同行的一对母子带的食物最为丰富,有金针菇,牛肉,鸡爪,酥饼,都分享了给我们其他人吃。领队和司机师傅就带了自热米饭,相信也是很补充体能的。

我们趁午餐时间也好好休息了一下,感觉体力恢复得差不多,就继续启程了。接下来的路,司机师傅就没有跟我们一起走了,而是原路返回。

越往里走,越感觉这个地方的荒芜,一个人也碰不上,心里多少也有点害怕。其实整条路是可以看到有摩托车驶过的痕迹的,证明里面也有人进去过。我们路过一块很大的石头,上面挂满了经幡,按照这边的风俗,我们也是围着石头绕了三圈。绕到石头的背面,发现上面有很多如纽扣和小饰品挂在上面,估计是藏民用以祈福的。

走着走着,其他4名队员也不走了,只剩下我和领队。领队说:“我们继续往里面走。”不知道为什么,我是越走越精神了,体力的肾上腺素在不断飙升,感觉自己好像继续往前走就真的能看到什么奇观一样。估计是好奇心驱使着我继续向前。

山里的天气很多变,我一直担心会突然下起雪来,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没想到从早上到现在,我们已经走了5个半小时了,如果再不出去,万一碰上恶劣天气,那就很被动了。所以我跟领队说我们只要走到前面一个开阔的地方,我们就往回撤吧,估计再往前走,就要到格聂的山脚下了。

突然,我看到右手边的树丛中有一个人,领队说:”走!我们去看看。“我们走近一看,原来是以为僧人,他在那里拾柴火。由于不懂藏语,我们全程只能用手势交流,顺带靠猜。一路交谈下来,才知道这位僧人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的,他还很热情地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并希望带我们到前面去看看。但由于我害怕太晚往回走会遇上坏天气,只好辜负了高僧的一番好意,拉着领队往回撤了。

我们回程的时候赶上了之前的小伙伴,并一起到老冷谷寺休息休息。问了老冷谷寺的僧人,才知道我们刚刚在山里面碰见的高僧独自一人在里面住了八年修行。换作是我,让我在深山里住八天都受不了,更不用说八年了,所以真的很佩服这些修行的人。

老冷谷寺的僧人会说四川话,所以领队跟他们交流毫无障碍。这里的僧人也很随和,愿意与我们聊天,还跟我们一起拍了合影。一天内能跟这么多僧人拍合影,我真的是荣幸之至。

放飞卡拉子山

徒步完的第二天早上,我们终于可以出山了。这天又是一整天的车程,要从格聂开回到新都桥。回来的途中,遇到很多骑行和徒步的人,心想在高原地区,还要进行这种运动,除非有非常强大的信念和意志力,不然真的是很难坚持下去的,尤其是看他们骑上山路,真的不是一般的辛苦。在天路十八弯那里,看到有一个骑行的人之前睡在弯道旁的草坪上休息了,车辆就在他身旁呼啸而过。

卡拉子山是我们全程的一个最高点,海拔4718米,站在山上,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特别开阔。领队还特别贴心的为我们准备了龙达和经幡,让我们在山顶上放飞自我。

结语

这8天下来,其实是痛并快乐着,绝对是“眼在天堂,身在地狱”。由于车程太长,又在高原地区,在前面几天整个人基本是处于半迷糊状态,生怕稍微动得激烈一点就会有高反。只有到了徒步那一天,整个人才精神起来,之后几天也一点事都没有了,坐车也不会一直想睡觉。

川西,是一个令人向往,美丽有神秘的地方。川西很大,每次都可以挑选其中几个地方去,像党岭莫斯卡也是很不错的地方,稻城亚丁就更不在话下了,体力好的还可以去四姑娘和贡嘎。虽然这次我们途径新都桥并在那里住了一晚,但由于时间太仓促,并没有好好感受这个摄影的天堂。

只要你有时间,川西这个地方会一直等着你来探索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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