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徽杭的时候,脑海里总会自动生成BGM
“小姐,一个人吗? 我叫野原新之助,今年5岁,在双叶幼稚园,还没结婚。”
那个贱兮兮,企图吃着心点,挖小坑埋青椒的熊孩子。
那个永远的少年。
什么是少年呢,大抵是无关年龄的,
应该是,
肩上有风,风上是闪烁的星群,
少年的眼中,心中,世界是亮晶晶的。
或许是
心里有一簇迎着烈日而生的花,
比一切美酒都要芬芳
滚烫的馨香会淹没过稻草人的胸膛,
草扎的精神在他的生命中万寿无疆。
更应该是
读很多的书,走很远的路,爱很多的人,
走过人山人海,但总会在回家的时候兴高采烈的说“妈妈,你回来了!”
遍览山河湖海,但依旧在艰难的时刻铿锵自信的说“元気出して!元気出して!”
我想,我遇见的,喜欢在户外的少年们啊,
你们似乎都是这样,活得像小太阳,
独立 坚强 温暖 明亮
走过徽杭的少年啊,也想告诉你们。
“风间君,人生畏惧绕远的话是什么都办不到的。”
————蜡笔小新
徽杭古道流传着徽文化和绩溪徽商故里的种种传说,当年兵部尚书、七省总督胡宗宪在杭州为官从老家龙川村经徽杭古道往返多次,并出资维修了部分路段;
商人胡雪岩从徽杭古道走出,来到杭州发展而名扬天下;学者胡适也曾多次经徽杭古道去杭州、上海讲学;
为毛泽东主席烹制“武昌鱼”名菜的徽厨程明开的故里,就在徽杭古道脚下的岭前村,当年程明开是从徽杭古道走出大山。
户外的魅力在于,总有一个地方,在寡淡的流水日子中,给予岁月一点点惊艳,让不愿醒来或离开。
我想,很多人的这点小悸动,是在徽杭萌芽的。
21km,华东十大古道之首
每一块石头都镌刻着徽商的发展
沿着绩溪龙脊,走出了胡宗宪,胡适,也走出了胡雪岩和胡沇源
古徽州从此处出发,走出了肩挑背扛的经商传承
从安徽绩溪,穿到浙江临安
似乎都能闻到从唐代传来的
盐的咸,
茶的香,
马匹杂糅稻穗的汗臭。
嵯峨雾海
云水潺潺
层叠的沿山水田之下,
番薯叶子翠绿,红薯悄悄的露出微红的外皮,
豆角饱满垂下,藤蔓默默的沉下暗黄的枝干,
马头墙下,青砖黛瓦
弹起的棉絮,雪白轻盈
日复一日,一次次弯腰插秧苗,
年复一年,一次次伸手收五谷,
你爱玫瑰吗?
你敢抱它吗?
就算刺伤也未怕 ,满手鲜红当摘花。
你想饱食吗?
你能饱餐吗?
就算辛劳也未怕,终日劳作方得获。
走出尚村,踏上梅干岭,
橘色落日下,温存的余晖笼罩着整片山林。
青葱的少年,你可知道,
这个日头
也曾照耀过唐代背着大石板凿开这条古道的汉子,
也曾伴随着东晋带着干粮袋至走向异乡的徽州人。
看着落日,
熄灭灯火,
我们与天地同息。
心绪啊,或许乘风漂流,随星灿烂。
于是,轻声说,
晚安章鱼哥,晚安派大星,晚安海绵宝宝,晚安痞老板,晚安蟹老板,晚安小蜗,晚安珊迪,晚安比奇堡。
晚安,比基堡海滩的每一个人。
有个孩子说,
他想变成天边那朵白云,
向日葵花田上面的,
在每个晴天,从左边移到右边。
这是他的世界吧,没有人世冷暖,只有向阳而生,
或许很多年之后他会猛然想起
某年某日,
晴天朗日,
对于这个无法得知其全貌的世界,
他是这样充满真诚和勇气。
在北纬30°
就像江南第一关,
多少士兵也同样充满勇气的从此奔赴,
就像徽商洞,
多少商贾也同样充满想象的从此启程,
径通江浙,也是道向人生。
走在茂林修竹之间,
最大的乐趣是,
会发现自己正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前进,
会感叹活着真是有趣的事情。
不论,
怪石嶙峋,胜迹仙境,
漏米砻下接米的工匠,
还是,
峰壑巅坡,兀立跌宕,
清凉峰下静汨的清泉。
登上蓝天凹的时候,
轻柔的风,拂过草甸,一片涟漪,
合上了季节,远处或许还有多多杜鹃,
风起云涌,空山静谷。
活着,走着,真好玩。
磨盘石上,你也和胡旦一样梦到上天开示吗?
将军石边,你也和将军一般远望江南关隘吗?
顺帆石畔,你也和游客一起祈愿一帆风顺吗?
黄山脚下,天目山中,
不谈古道雄关,
不提龙川胡氏,
我们也不再幻想着,
纵情山河万里
又或者
肆意九州五岳
你只要穿着一身白衣,
让阳光照进你
你只要明媚地笑。
少年,我想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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