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前一天从腾格里沙漠,返回银川家中拿行李,再乘车前往兰州,早上城际高铁到兰州中川机场
2019年9月20日中午,终于踏上了前往大美新疆的旅程
新疆是在我从事旅游之后,最想去的三个地方之一,除此之外,还有贵州和西藏。没想到,后来贵州去了三次,西藏五年内去了四次,只有新疆,最早去的,也是最少去的。但是这不妨碍我对新疆的认知和对新疆的热爱。
毕竟在甘青宁工作,总是免不了要提到新疆,不论是两汉打通河西走廊,开通丝绸之路时的西域三十六国,还是隋唐盛世,丝路繁盛,边塞诗歌,亦或是嘉峪关兴起,丝路没落,甚至到了左帅征西,收复伊犁,新栽杨柳三千,引得春风渡玉关。新疆都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曾经神秘的边境,如今变得热闹,曾经拥有丰富的矿产资源,如今却是旅游度假的好地方。这里是中国唯一流向北冰洋的外流河——额尔齐斯河的发源地,这里山水环绕,怪岩耸立。入秋后,树叶过早的被寒冷催黄,呈现给我们迷人的金色。
如果把新疆的金秋赏叶比作一盘大餐,那么可可托海的秋天只能是开胃菜,布尔津是调料,喀纳斯和禾木才是正餐和精华。上帝在这用最绚丽的颜色描绘了天堂才可以看到的美景,而画完之后,却无语凝噎,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头一天的观鱼亭,是欣赏喀纳斯美景的制高点,俯瞰这片大地,再熟悉的风景也变了一副模样。
第二天的神仙湾,卧龙湾和月亮湾,更是在金秋的画板上描画出不可思议的色彩。
喀纳斯的人太多了,我想上帝也会觉得有点吵,于是就在旁边又开辟了一块后花园,自留地。这里靠近边境,路况也更为复杂。可恰恰是这样,禾木的风景较喀纳斯来说,更多了一番宁静。抵达禾木后,住进了图瓦人的小木屋,下午自由活动时间,我们骑马去了一趟美丽峰,禾木的最高峰,只是没有看到传说中的全景。
在禾木,晚上拍星星,早晨拍日出,似乎用尽了气力。途中还有一个插曲,就是因为太累了,在禾木把手机给不小心弄丢了。心情倒没怎么受影响。
来到乌尔禾,魔鬼城的名气早已远播。当年克拉玛依的石油工人存放石油设备的,因为风大,声似魔鬼吼叫,没有人敢看守,所以得名魔鬼城。
魔鬼城的最佳拍摄时间是下午。当太阳不断西斜,余晖打在千百万年不断被风侵蚀的奇峰怪石上,更有长烟落日孤城的感觉。
都说赛里木湖是大西洋的最后一滴眼泪。心心念了很多年,这次终于成行,只是天公不作美,一是因为团中有外宾,只能住在东大门的湖景酒店。因此错过了南大门果子沟大桥的星空。二是因为抵达赛里木湖的下午,天气就有点不好,第二天出发的时候更是倾盆大雨,在湖边短短的停留了,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我一直这样认为,旅途的快乐不在于目的地,而在于和谁同游。
对于新疆,我修正一下这句话:旅途的快乐在于和谁一起去新疆,以及新疆的导游是不是婷婷。
婷婷是个满族皇室后裔,知识渊博已经无法形容她,可以说是上知五千年历史风云变幻,下知南北疆风土人文特产。
我的团友更是遍布海内外,有广东的柯瑜小妹妹,硅谷精英杨大哥和贾姐姐,宝岛的朱迪姐,香港的陈姐姐和黄姐姐,还有龙大哥和温姐姐。当然这次团队中最亮的是几对姐妹花,这是带团多年来第一次遇到这么多姐妹花。
湖北荆门的六朵金花,他们是儿时的伙伴,更是人生旅途中的陪伴者,六姐妹亲如一家,走到哪里都亲如一家人。
巫山的唐姐姐两姐妹,一开始我们认为姐姐稳重,妹妹活泼,后来发现错了,姐姐放开了比妹妹更加健谈。
重庆的李氏三姐妹,一直是三妹在忙前忙后的,大姐二姐相对安静很多,他们的才华也是我们最后才发现的,二姐的自唱自舞让我们彻底的嗨起来了,在停车休息的时候,大姐和师傅共同跳起了新疆舞。
还有压轴的东北三姐妹,途中走到哪里都形影不离,为了三姐能多看看西部,大姐,二姐相约新疆,三姐妹情同手足。大姐的嗓音那绝对是顶级的,可惜只顾得听,忘了记录。
总之,这是一次难忘的旅行。
相逢是首歌,相聚相识相知更是缘。今生难忘,在游侠客中记录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