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有往事，苗乡有奇葩，凤凰有传奇。
以前，对湘西的印象好像来自两个极端。文雅一点的，是沈从文的《边城》、黄永玉的画。刺激一点的，有土匪出没和剿匪故事，还有那些赶尸、整蛊之类的传说。有点吓人，不说了。其实我平时见到多的，是他们那里的歌啊舞啊，挺美的。
因为有这些，更要去看看。

赶在湘西的雨季前，走了一趟。坐火车到湘西苗族自治州府吉首市，搭班车进德夯苗寨。返回吉首，在乾州古城看了看，然后南下凤凰古城，起早贪黑在古城里、沱江边找传奇。
    那天一清早到了吉首火车站，搭当地班车进德夯苗寨。
    从吉首到德夯近30公里路是德夯风景区组成部分，也就是所谓的十里画廊。坐在车头位置，在青山绿水中环绕盘旋，也真是醉了。

德夯苗寨深藏在武陵山脉中部名字是苗语的译音，意为“美丽的大峡谷”。行走峡谷深壑之中，两边山峦挺拔，翠绝逼人；谷中溪流潺潺，凉风习习。

古老的筒车，咕咕噜噜、咿咿呀呀不知疲倦地旋转着，还有老牛在河滩上悠闲“养生”。
德夯苗寨仍保持着传统的农耕生产方式，有田园牧歌，也流淌着艰辛的汗水。

这个招牌，老乡的意思是让你从上往下横着读，其实，从左到右竖着读也有点意思。苗鼓是这里古老的民族传统艺术,男女老少都会玩得很HI。因为多次举办“国际苗鼓艺术节”,声名远播，获得了“天下鼓乡”的美誉。现在去那里旅游的人多了，老乡们也学会了“品牌营销”。
这里的鼓舞花样繁多，主要分为庆年、庆神两类。什么意思呢？重大节日、拦门迎宾的时候啊、表演的就是庆年鼓舞，祭祀时表演的鼓舞就是庆神鼓舞。在德夯苗寨，到现在已经出了5代苗鼓王。

我们看到的这个，只是随便玩玩啦！
苗鼓是苗家供奉的圣物；是苗族部落的象征，苗族从黄河到西南群山大迁徙的路上，什么东西都可丢，仍保留着一面鼓。苗家每遇到生死存亡的大事要决策，必举行盛大的“吃牛合鼓”仪典，一面鼓代表苗族的一个系或部落。百面鼓齐响，则象征万众一心，同仇敌忾。
苗鼓舞通过叙事性的表演方式，构成了湘西苗族鼓乐的独特个性；它通过一个个生动的舞蹈动作，再现了湘西苗族人民生活、劳动的图画，可以说它是一幅湘西苗族人的历史画卷。

为了便于苗家的鼓手们切磋鼓技，交流打法。每年五谷丰登的金秋九月九日就被定为传统的苗鼓节。苗鼓节的这一天，四乡的苗民请出封祭的苗鼓，抬至跳花跳月坪上，击鼓狂欢，通宵达旦。中年鼓手们各施绝技，闪展腾挪，要比个高低；青年男女们则以鼓为媒，击鼓盘歌传情。有缘者，成双成对踏着皎洁的月光走进密密的丛林。

德夯村现在住着80多户人家。他们的节庆活动主要有三月三、四月八、六月六、苗年、斗牛节、姊妹节等，其中尤以苗年最为隆重。苗族的文化活动有苗歌、苗舞、抢狮、上刀梯、斗牛、赛牯牛，粗犷豪放，生动活泼。丰富多彩的民俗活动有苗家做客、拦门对歌、敬酒、苗家跳歌晚会、歌舞会、苗族鼓舞、灯火送客等30多种节目。

米酒润心田，情谊远流长。

苗乡人走出封闭敞开胸怀。摆上大圆桌，招待四方客。

这里的生活也发生了很大变化。掩映在清山翠竹中的民居不再是简陋的干栏式木板房。村寨紧紧相依于翠谷中；都是鳞鳞灰瓦木屋，木屋间穿插着青一色的石板路、石板坪石板桥、石板墙,透着和谐的美,整个村寨显得恬适幽静。

回娘家。不必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抱着胖娃娃回家，就是娘家人的节日。
这里是纯苗区，苗族人民的风俗习惯对德夯影响很大，苗族人民的四月八、跳鼓舞、三月三歌会、赶秋、接龙、推牛以及苗岭情歌，无不吸引着中外游客。古朴优雅的苗族风情成为德夯人文景观。

这些手艺，现在村里只有老人还有心思摆弄。小伙子大都外出发展，女孩子做起了旅游服务。新的生活和老的传统正处在交替之中。

到村后面走走。村寨四周山势雄奇，绝壁夹天。弯曲的山路镶嵌在悬崖绝壁间，大自然神奇的造化雕凿了许多断崖、石壁、峰林瀑布。

硕大的蜘蛛，不知道有没有毒。在湘西山区，奇葩的动物、昆虫太多了。走在山路上，我一直在警惕会不会突然窜出一条蛇来。冷不防抬头撞见了这家伙。马上跳开两步，用长焦镜头留下了它的“尊容”。后来联想到，湘西为什么会流行那么多整蛊的传说，是与这里形形色色的“蛊”太有关系了吧？

村后飘渺的流沙瀑布，潇潇洒洒从216米的高处跌落，据说落差是全国之最。由于峡谷的风很大，吹得水流左右飘舞，恰似一帘“流纱”。

演不完山里老故事，唱不尽苗家新生活。
德夯苗寨经常有苗家服饰和苗家婚俗表演。虽然不是“原生态”的场景，也可以窥见苗寨文化的某些色彩。而苗族妇女服饰，是中国乃至世界服饰史上的一朵奇葩。

最深情的是这回眸一望，最动人的是那含羞一笑。
此行返回吉首市时，我在那里的苗族服饰博物馆里认真看了一遍，了解了一些方面的常识。苗族有100多个支系，就有100多种服饰，可谓服饰纷呈，瑰丽多姿。苗族服饰可分为湘西型、黔东型、黔中南型、川黔滇型等多种式样。
对于没有文字的苗族，服饰图案代替了文字。这些服饰中的图案、符号、花纹完全可以当作一部浩繁的史书来解读。从那些群裾上的抽象线条，他们可以指出这一条是黄河、那是长江、那是洞庭、那是通往西南的山路；那背牌上的回环方形纹，是曾经拥有的城市，那是街道、那是城墙、这是蚩尤的指挥所，还有兵在把守；世居高山的苗民们的蜡染中，仍有阡陌纵横的图案。
因此，苗族服饰图案的不朽价值在于培养着苗家人的历史意识，教育苗族后来者永不忘祖先故土，显示出苗家人对祖先的追忆和寻根的浓重相思。

最深情的是这回眸一望，最动人的是那含羞一笑。
此行返回吉首市时，我在那里的苗族服饰博物馆里认真看了一遍，了解了一些方面的常识。苗族有100多个支系，就有100多种服饰，可谓服饰纷呈，瑰丽多姿。苗族服饰可分为湘西型、黔东型、黔中南型、川黔滇型等多种式样。
对于没有文字的苗族，服饰图案代替了文字。这些服饰中的图案、符号、花纹完全可以当作一部浩繁的史书来解读。从那些群裾上的抽象线条，他们可以指出这一条是黄河、那是长江、那是洞庭、那是通往西南的山路；那背牌上的回环方形纹，是曾经拥有的城市，那是街道、那是城墙、这是蚩尤的指挥所，还有兵在把守；世居高山的苗民们的蜡染中，仍有阡陌纵横的图案。
因此，苗族服饰图案的不朽价值在于培养着苗家人的历史意识，教育苗族后来者永不忘祖先故土，显示出苗家人对祖先的追忆和寻根的浓重相思。

织一身彩装，编一生回味。
苗家服饰上的刺绣和蜡染图案很有观赏价值，特别讲究规整性和对称。尤其是挑花刺绣图案，很容易在其中找到圆心，坐标轴不论沿横向还是纵向折叠，都是对称的。许多图案，不仅整个大的组合图案对称，而且大图案与小图案之间也是对称的。同时很讲究图案的色彩搭配，强调色彩与图案的完整和统一，似乎事先经过精确计算过。如果你突发奇想将数学公式、几何原理套入进行计算，发现那些图案结构间的等距、对称关系也是分毫不差的。

银饰叮当响，心花眼中开。
苗服饰中的银饰银饰是苗族女子最喜爱佩戴的服装饰品,湘西苗家姑娘生得眉清目秀,饰以盛装更加娇艳妩媚。盛装打扮的湘西苗族女子,头戴青帕银凤冠,苏山耳环吊两边,颈围银项圈,肩披银披肩,身穿满襟绣花滚边的服装,显得分外端庄美丽。
我曾在贵州西江千户苗寨仔细观赏了苗族银匠精心打造银饰的过程,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巧夺天工”。在苗家人眼里,银饰不仅是可以辟邪的神物。而且是表达幸福和财富的象征。苗家少女喜爱全身上下配戴银饰,胸前大都佩有硕大的银锁。银匠在银锁上制出有龙、双狮、兰、蝴蝶、绣球、花草等浮雕图案,有的银锁下面垂有银链、银饰和银玲等,银锁又有“长命锁”等名称,有祈求平安吉祥之意,苗族姑娘直到出嫁时方可取下。

前些年，先是由老外发现了苗族服饰的艺术价值和观赏审美价值，争相跑到到贵州、湘西等地，四处寻觅收藏苗族有年代的苗家服饰。老外不一定都懂这些服饰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仅仅观赏服饰上的图案、色彩、仿若出自仙女巧手的工艺，就足以令他们着迷。那一阵的“苗服热”，直接带来了两个结果：炒高了有收藏价值的苗族服饰的价格；让世界更多了解了瑰丽璀璨的苗家服饰和苗族文化。

嗨哟！劲往一处使啊！
苗寨年轻人乐于与外来观光者游戏互动。着也是一种热情好客的表示吧。但是如果上场认真较量，两边人数相等的时候，想要赢他们，还真不容易。

出了德夯苗寨回到吉首，在乾州古城里逛了一圈。
古城经过了整修，但我还是想在那里寻找到一点老时光的感觉。

乾州，十里盆地、周围环山，苍松翠柏，绿树成荫，。有万溶江、天星河二水环绕，形成三陆横陈，状如乾卦，谓之乾州。早在沈从文著作《湘西》中是这样描述乾州古城的：“乾州，地方虽不大，小小石头城却整齐干净，且出了近三十年来历史上有名姓的人物……”他道出了乾州古城，是个古老神秘、繁荣昌盛地方。

这个不知道应该叫做戏台还是戏院？正在表演，看来很受当地老乡追捧。台上演的正热闹，还有抱着孩子、背着背篓挤进来的。

城外的农家。乡间新“别墅”和老牛蓑笠翁，有点时光穿越，相映成趣，也令人想象。
好了，作别吉首，搭班车奔凤凰古城去也。

凤凰古城，一个有美景、有传奇的地方。
一座青山抱古城，一湾沱水绕城过，一条红红石板街，一排小巧吊脚楼，一道风雨古城墙，一座沧桑老城堡，一座雄伟古石桥，一群闻名世界的人……因此，才有了沈从文一曲《边城》，将他魂梦牵系的故土描绘得如诗如画、如梦如歌、荡气回肠。

“凤凰古城”建于清康熙时，这颗“湘西明珠”小到城内仅有一条像样的东西大街。
作为一座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凤凰的风景将自然的、人文的特质有机融合到一处，透视后的引人沉思也许正是其吸引八方游人的魅力之精髓。

凤凰古城的神秘，就是在她那片肥硕丰叟的土地上，保持了古时赤诚的那一腔真诚，还有那蕴藏厚实的纯真文化。于是，才有了石板街留下的春梦，才有了古城墙裹协的征战烽烟，才有了吊脚楼里情意缠绵的恋情，才有了沱江唱晚动听的渔歌，才有了边城作家沈从文的深情寻梦，才有了乡土画家黄永玉的诗意境界……

这次我多半为他们而来。我通过文字，结识了他和他笔下的翠翠、船工及吊脚楼。
历史长河涛涛，岁月风尘滚滚。沈从文就是从这里起步，摒去世俗的卑视，划起人生的双浆，在纷繁错乱的尘世里拼搏、奋争、遨游，用如椽的大笔，写出了一篇又一篇散发着乡土气息的文章，终于在圣洁高雅的文学殿堂里站有了一席之地，走出了凤凰，走向了世界。

清晨，我站在沱江边，看轻雾渐渐撩开面纱。一道流水，从遥远的崇山竣岭间奔驰而来，从古城的身旁优雅穿过，滋润这方热土，养育这方生灵。

几千年前，这里是野草丛生、森林复盖的蛮荒古地。我们的祖先用双手开辟了土地，用智慧战胜了艰险，烟波江上炊烟起，清水江上也有了打渔船的欢笑。
沱江是从大山丛中而来，古城却是母亲河水孕育之生。河水是一面明镜，照耀着古城俏丽的容颜，“凤凰”伴水而生，随水而兴。
可是，如今水面上漂浮着越来越多的绿萍，不禁让人对她明天的命运担忧。

江上的一叶叶小舟，曾载走多少凤凰人的向往。
千百年来，生活在沱江两岸的凤凰人，对于这条河流的许多感受，是足以刻骨铭心的。自小生活在沱江畔的沈从文在自传中写道：“我情感流动而不凝固，一派清波给予我的影响实在不小。我幼小时较美丽的生活，大都不能和水分离……我学会思索，认识美，理解人生，水对于我有极大关系。”

北城门下一截旧城墙，似乎就是在这里，沈从文笔下那个少年攀上城墙，张望城外河滩上正在执行的暴行。少年没有畏惧：“刚好知道人生时，知道的就是这些事情。”
如今我经过这段城墙，正有一群年轻人抱着吉他唱歌，歌声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他们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和这个古城的午后时光同在，象是穿越了时光隧道。
    路人多是消磨时间的旅行者，不会停下脚步，已在歌声里走远。两位年龄悬殊的游人，坐在旁边倾听着男孩的歌唱，还不失时机地观察着匆匆旅人。萍水相逢，好象互不交集。然而，每个心声，都渴望尽情抒发，每双眼睛，都在关注别人。

他们是风景里的主角。走过的桥，还得走回去；亲过的水，总是亲不够。亲切的生活方式一代代延续，就成了传统，成为外人眼中的文化。

今天凤凰境内的沱江，与更多人的生活有了联系。如织的游人给古城带来了繁荣，也带来了喧闹；给沱江带来了活力，也带来了污染；给船工带来了财富，也给居民带来了烦恼。沱江水啊，是该急流勇进，还是该缓缓流淌？

虹桥是凤凰古城沱江桥中最美的桥。其实古城里沱江上的每一座桥都值得去走过，每一座桥都有不一样的历史、不一样的故事和不一样的风景，每一次走过，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古城尽管酒吧林立，却再也找不到旧时天堂。刻意的怀旧，会寻得半日安宁，还是惆怅再添新愁？我期待，找一个闲适的午后，坐在“旧天堂”的窗前，写一首新诗。

凤凰和湘西传奇的往事，引来了无数寻觅者。然而，“往事”很难在浮光掠影中寻到。

可是如果有心，不经意间可以发现，“往事”就系在当年灵秀苗妹的针线中，就装在今天苗家老人的背篓里。如果你能停下匆匆赶路的脚步用心倾听，装满背篓的那些“往事”，会让你感动、激动，却背不动。

“往事”还在现实的生活里延续。湘西山野的鲜花装点了今天略显平淡的生活，打扮了稍嫌贫乏的感觉。卖花人和买花人，传递着一分清新乡土的气息，沟通着天南地北的芬芳，交流着天下人共同的对于美好色彩的喜爱。

艳丽的花环想留住山野的芬芳，好奇的目光想发现传奇的往事。但是，匆匆过客，究竟看懂了多少？
如何理解一个民族的传统和精神？如何把一个民族的记忆变成人类的记忆？不是靠走马观花。但是，有机会让人观光，也比“藏在深山无人识”好得多。只是，风景里的主人和客人，应该少一点浮躁，多几分感恩。

这就是这个小城的可爱之处，允许甚至纵容了一些年轻孩子，给他们一个做白日梦的机会和空间。留下这美好一刻，她们会记得曾经的旖旎梦幻，也会怀念非物质的洁净简单。

手握着船篙，是沉重，还是充实？沱江汇入了他们的汗水，也映照着他们笑颜。他们希望，阳光天天灿烂，江水平静和缓。

也许，他的祖辈是沈从文笔下在沱江激浪里讨生活的船工，也许他是务工谋生的外乡人，但是，靠着手中的活儿，他把自己与沱江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了。
江水在身旁喧闹，他远离喧闹；寂寞在陪伴日子，他耐住寂寞。用他的手，用他的心，再造小船的生命。时光似乎在他身边停住，可他不能懈怠，自有奔流的江水在催促着他。

这天是“六一”儿童节。
带着古城的传奇和父辈的期望，一个孩子一定有一串梦想。

是喜欢你白天的朴实无华，还是欣赏你夜晚的流光溢彩？
当沱江的晨雾、和喧闹让位于璀璨灯光的时候，相对于阳光下的真实，这时候的沱江有一种如梦般的虚幻感觉。
有人会把这种虚幻的感觉当作真实，也有把这别样的真实当作虚幻。其实真实和虚幻，就在你的梦醉与梦醒之间。

我斟酌着画面构图、调整焦距和曝光量的时候，忽然领悟，只要眼睛摄取的景象是真实的，朴素和华丽都有价值；注视的焦点是准确的，就不会把这个世界看成虚幻；只要心里有阳光，不管是白天，还是在夜间，都能把生活的明暗看个得透彻。
于是，我们收获了真实，也拥有了华美。

灯光下，夜凤凰迷离着。只是我不能确定，这灯火，迷离着梦境，还是迷离着憧憬？

杯中酒，陶醉了昨天，还是激奋了今天？
壶中茶，品出了空虚的苦涩，还是回味了充实的甘甜？
歌声里，低吟着百般愁绪，还是高唱着万种豪情？

隔着一条江水，我远远凝望，默默祝福。
每一个人，都应该被祝福；每一个人，都应该记得祝福他人。

我不知道，守望，是否需要如此华丽？
可是我明白，守望者的内心，正需要璀璨的色彩。
天长日久，脚下的流水，是否会洗褪了这些色彩？

这是另一种守望，真实得让人难忘。
江边立着一尊青铜雕像，颇具动感。一位并不强壮的男性，在狂奔中除去外衣，奋身跃入江中。那种奔放的动态令人激奋。
1982年8月21日，凤凰县沱江镇18岁的青年王湘冀，在这里抢救3名落水孩子而英勇献身。艺术家黄永玉作诗赞誉他是家乡骄傲的凤凰涅磐。2005年，由黄永玉创作，家乡人在江边建立了雕塑作为永久的纪念，也是英雄对故乡永远的守望。
水坝、水车、石板街，雕像、石碑、吊脚楼，交汇成结构完美、动静和谐、令人心仪的风景。

象耳朵，也象眼睛？被古城博物博物馆的这件木雕留住了脚步。
品不尽的意味。我好象领悟到，他在告诉我们：耳边嘈杂，应多一些分辨；身处喧嚣，要多一点静思；面对浮躁，该多几分守望。洞察生活的层层叠叠，倾听内心深处的声音。
莫非，这是凤凰城的智者给我们的禅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