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去买了一把梳子檀香木的。也许,是受到妹妹的影响吧!记得她曾讲过一个故事:中国有个古老的习俗——如果有一个男孩,他送你了一把梳子,那它就说明他深深的爱着你,呵护你、要与你钟爱厮守一生。两年前的这个时候他悄悄地给妹妹买了一把梳子,赤红、半月。他说喜欢妹妹的长发,他希望妹妹能经常带着它在身边。妹妹记得他第一次触摸自己的头发,是用他的手指顺着风吹的方向慢慢梳拉。妹妹趴在他的肩旁闭着眼睛感受着,她装作睡着了然后听见他喃喃自语:好软好黑的头发。妹妹不是很爱惜自己的长发,后来遇到了他…… 相识、相知、相悦,妹妹她不知道他从那里得到一个洗发的小偏方,轻轻地帮她梳洗长发,手中拿的是他送的梳子。他出差了,她想他,虽然只有短短几天时间,可是想他……小小的梳子二十八个齿,静静地握在她的手中……起先,谁也不知道那个古老的传说以及这个独特的味道,后来一次她和同事出去农家游,不小心将它丢了。心,就像是贝壳丢落在大海,晃动着下沉。着急的都哭了,因为那是他送给妹妹的礼物,她认为自己太不珍惜了。她自己走过的路上用眼睛搜寻着每一个可能的角落。天色渐晚,梳子找到的可能几率,越来越小,她伤心至极。失魂落魄的自己那时候似乎没有了自我。晚上她和同事住进了农家,大家都很快乐,只有自己很痛苦。
“姑娘!丢了东西吧!”一位老阿妈拍着她的肩头。
“嗯!我很粗心!”
“我听到他们说了,而且看到你白天在寻找。我想应该是一把梳子,对吗?”老阿妈笑着说。
“您!怎么知道的?我的梳子是赤红、半月型的。有二十八个齿。”我眼睛忽然一亮。
“呵呵!我在经过前面小桥的时候,看到了这把梳子就捡了起来。我猜测这个梳子一定很重要,可是等到天色晚了都没有人来找就代回家了。现在你看看是它吗?”说着她从一方手帕中取
除了它。
“就是它,谢谢您老阿妈!”她拿了梳子紧紧地抱住她。
“呵呵!不用客气,你给我讲讲它的故事吧!” 老阿妈笑着说。
“好的!”
……
“我能感觉到这个人非常的喜欢你,以至于他用了一个中国式的求婚方式给你表达自己。” 老阿妈说。
“是吗?我没有感觉到?”
“傻丫头!你知道吗?中国有个古老的习俗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了。这个喜欢你的人送你梳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老阿妈笑着说。
“意味什么?”
“他送你了一把梳子,那它就说明他深深的爱着你,呵护你、要与你钟爱厮守一生。”老阿妈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
“啊!……”当时她自己心跳得好快,感觉到脸颊热热的。
“他对你很细心。但是这把梳子将他自己真的要求完全的暗示给了你,现在就看你了。”

我回想着妹妹讲的故事,也知道了这个千年来流传的习俗。比起丢在峡谷里的那些东西来,反而觉得这个故事如此的迷人。我原来给猪猪也送过一把梳子,只是晓得塑料的梳子没有木头的好。忽然想起张小娴的那句话“世上最凄绝的距离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 互不相识, 忽然有一天, 他们相识, 相爱, 距离变得很近。 然后有一天,不再相爱了, 本来很近的两个人, 变得很远, 甚至比以前更远。” 现在,想起来处女座的猪猪。其实,她所做的都是因为喜欢我,才有了那些不悦的举动。责备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起始于九月的火焰,在最冷的冬季灭了。只是,心里尚存在那些怕。不是怕她走了,是怕她痛苦。她的不信任方式,如果带进了婚姻。后果将会怎样?唉!祝福她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着衣服睡着了。今天要早点到单位,一个女孩预约了去拍摄婚纱。简单的洗脸,随意抓取了桌子上饼干算是早餐,检查了水电的阀门,锁了房门。出了院子刚带上院门就看到她站在石阶下的路口,搓着手。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我问。
“等你呀!呵呵!”她说。
“这么冷的天,冻着怎么办?”
“没关系的。”她虽然说着,但手还是相互搓着。我脱去手套,帮她护住耳朵。她羞得低下了头。
“好了,回去吧!我走了。给,手套你带着。”我将手套递给她。
她没有接“我没关系的,不会那么娇气。我等你就是和你一块去上班呀!嘿嘿!”
“今天有人拍照,我照顾不上你。”我说。
“没关系呀!我和媛媛配合的挺好的。”
看着她,只好默许了。
“给你手套。”我说。
“我们一块戴吧?”她说。
“怎么戴呀?”
“来,我先带上。”她伸出左手戴上手套“来把你的右手伸进来。”
“别把我的手套撑坏了。”我无心的说。
“坏了赔你。你戴不戴,哼!”见我迟疑,她有些使性子。
“哎!你厉害。”我将右手伸进手套,然后被她十指交叉。
“呵呵!”她得逞的笑着“把另一只也给我。”
“我也要戴呀!”我说。
“你不会揣在口袋里呀!笨!”她说着。
“你简直是强盗嘛!”我无奈的说。
“是吗?”她一边戴着手套一边说“来,给大爷笑一个,等晚上本寨主带你回去当压寨夫人。哈哈!”又用手指挑了一下我的下巴!
“我就,晕!”我躲开她的调戏。
“哈哈哈!”


她和媛媛在帮着客人整理着头发,我整理着外出拍摄用的辅助工具。
“嘿嘿嘿,老三,什么时候吃糖呀?”老苏悄悄地凑过来奸笑的说。
“什么糖?哦!上次曾师说办公桌上的糖都是我吃了,你们也不帮我说话,怎么让蜜蜂屎粘住嘴巴了?”我有些责备的说。
“我没说那个,我说的你和她!”老苏说。
“不要乱说,人家很出众,必定会有更合适的人。”我解释。
“人家可没有像你这样想,我觉得人家挺喜欢你的。你就从了她吧。呵呵!”老苏说。
“什么从了我?”她何时出现在我们身后,都不知道。“你们俩说什么呢?”她继续问。
“没有我们聊昨天我看的电视剧呢。呵呵!”我怕老苏乱说先发话了。
“你不是为了省电费,把电视搬到房东家了吗?”她说。
“哦!这个。嗨!怪我没说清楚,是在路上吃饭的时候饭馆里的电视。”我说。
“哦!这样呀。对了,老苏今天老三要做我的压寨夫人,你可不要欺负他哦!”她对身边的老苏说。
“是嘛!好事,那我们就要改口叫三三夫人了。哈哈!”老诉说着。
“是呀!三三夫人,虽然名字里面有三,但是你可是我的正房夫人哦!哈哈!”她看着我坏坏的说。
咚咚,我的脑袋在桌子上在桌上碰着,无语了。

女客人化完妆,锁了门。
“曾师怎么进?”我问老苏。
“她有钥匙。”

一路上,独具特色的院门前,迎春花下,女客人虽然在笑。但是能够看得出她并不是很开心,引导了很多次效果也不是很好。在快到木府的时候,有个男子和女客人相遇,两个人在离我们稍远的地方聊了一会。男子匆匆走了。后面的拍摄虽然很顺利但是总是欠缺了什么?到了傍晚,女客人的情绪很低落,并极力请我们去吃饭。情绪的低落,女客人没有吃东西只是喝酒。
“老三,客人的心情不是很好!你去劝劝。”老苏凑过来说。
“我怎么劝呀。搞不好适得其反怎么办?”我辩解道。
“我们这些人里就你能说会道,你去!”老苏怂恿着。
“那我又不是乱说呀!再说了,她可能是情感问题。我不掺乎。”我继续厚着脸皮吃着菜。
“老三,你去问问她怎么了?”她也过来悄悄的对我说。
“心情可能不好。”我嚼着东西。
“那你去劝劝不要喝酒了。”她说。
“这个事情我不好问呀!”我继续吃着。
“吃吃吃,就知道吃。”她生气起来,然后走过去夺下女客人手里的酒杯。“你怎么了?”
“呵呵,你不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么的痛苦。”女客人说着又拿起酒杯。
“别再喝了,你饭也不吃,让我们觉得很尴尬!你想喝酒的话我带你去酒吧喝。”她说。
“好呀!我请大家!你们一定要陪陪我。”女客人依然这样说着。
“好吧!现在你也别喝了。”她说。
就这样劝解着,我们付了钱。一路上似乎没有了语言,大家猜测着这个客人的心事。又来到她常去的那个酒吧,老板不在,新换的小妹接待了我们。一位新来的乐手唱着歌谣。老苏、媛媛坐在长桌旁,我和她、女客人坐在了里面的小雅间。女客人可能抢先服了酒水钱,吩咐小妹不用找零上够就行。然后,坐进雅座的里面双手捂住了脸。
“呀!美女来了。冠心病来了没有?”老板的声音突然出现。
“哎呦!美女你舍得来了。来了就要献声,哈哈!不唱不让走。”几个熟悉的家伙附和着。
“好的,我带了朋友也会唱的。你可要打折哦!”她对老板说。
“行呀,就你不说也要冲着‘冠心病’的面子,是吧!”老板冲我招招手。
“呵呵!你们呀!”我笑着。
“我去唱!”身边的女人突然起身走出去。一首《千千阙歌》响起,毕竟人家是香港的粤语很标准,引来无数掌声。也许,真的情到深处;也许,真的心烦。她一口气喝掉半瓶**丢下话筒回到雅座里面,捂住脸哭了起来。让我和她觉得一时没了主意,此时老板叫道:
“美女该你了,有些日子没听到你放歌了馋呀!是不是把嘴巴留给情哥哥一个人享受了,哈哈哈!”
“**!乱说。唱就唱。”她红着脸颊走了出去。
……
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
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
……
也许牵了手的手,今生不一定好走。
也许有了伴的路,今生还要更忙碌。
所以牵了手的手,来生还要一起走。
……

源自《丽江的柔软时光》一书

她还唱着,坐在身边的女客人却哭得有些克制不住了。我下意识的伸出手臂,轻轻的安慰着她,没想到女客人靠在我的肩旁。
“你心里不愉快说出来吧!然后放声的哭,这样舒服些,憋着对身体不好。”我劝接着。
“呜,呜!你知道吗?我离婚了,就在今天。”她哽咽着。
“不会吧?今天你和我们在一起呀?”我说。
“你记得吗?在木府的时候我和一个男子说了话,然后就分开了。那个男人是我的爱人,他在外边有了女人。今天来告诉我,我们离婚。呜呜!”说着又哭起来。
“原来这样!这真让人伤心。给擦擦眼泪。”我说着掏出纸巾。可是女客人并未接在手中,想想她心里真的很痛。没有多顾虑,我帮女客人擦了眼泪。就在此时,她进来在那里停顿了一下转身要走。
“你站住,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在她的面部表情里读解到了她心里想的。
“我都看到了。”她冷冷的说。
“你看到了。但是,你没有问就下定结论,你觉得对吗?”我说。此时女客人抓起桌上的啤酒一饮而尽,很奇怪我虽然想阻拦,但并没有付出实际行动。女客人喝完后倒在里面哭起来。
“你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觉得我真是那种到处留情的人,那你就可以走了。”我也冷冷的说。
她站在那里说:“你说吧!我听你狡辩。”
“你知道她为什么哭吗?今天他离婚了,就在木府拍照片的时候,那个和她说话的男子就是他的爱人,因为要和别的女人结婚,在木府那里说离婚。好了,我说完了,你去留自便!妈的!”我刻意加强了后面的语气,很烦躁的加了脏字。
“求你不要再说了。呜呜!”女客人抬起头来说了一句。
“哦!我,那个。对不起,我,我,误解你了。”她转过身来说着。我闭着眼睛,其实自己也生气了,不光是她还有猪猪也是这样的,都是这样断定了一个未曾多问问多想想多看看的场景。
“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不说话呀!我错了。”她在我身边坐下来,轻轻的摇着我的胳膊。而我却依然闭着眼睛锁住了眉头。
“对不起,我,我真的错了。呜!”我承认女人是水,男人是泥。她知道错怪了我,自己懊悔的抽泣起来。我慌忙知道自己也有些过分了。
“不要哭了,我知道自己做的也不对。是我太犟了。你不要哭,你这一哭我的心都软了。反而觉得自己对你不好了。”我焦急的又安慰她。
“你这一哭,她又哭。你们俩一个对唱,让外边等人还以为我对你们两个人下了手,我都说不清了。不要哭了,我的寨主。三夫人像你赔不是。”或许这招真的管用,她笑了。
“我知道刚才自己一时心急,错怪你了。”她说。
“我理解。也怪我,也怪我。”我说着,然后用自己的鼻子顶了顶她的鼻子。
“哎呦!我的妈呀!酸死我了。”一个熟悉的家伙,忽然在她身后蹲下说着。
“呵呵,老兄怎么了?”我问。
“大哥,我求你了,最近我都在吃面,放醋了。你们也太刺激我们的神经了,又亲上了。”
“谁让你看的,活该!哈哈哈!”她说。
“行呀!老哥你认为怎么惩罚你俩吧?这样才能平和一下我们受伤的心脏。”
“啊!呵呵,这也惩罚呀!好吧,再让我女友给你们唱首歌吧!”我刚说完。她忽然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喜悦。(后来想想,那天我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样称呼她。)
“不行,我俩一块唱。那有寨主一个人唱的,你这个压寨夫人也要唱。”
“压寨夫人,呵呵你俩这个称呼好。哎!大家听好了,刚才他俩‘么么’被我抓住了,两人接受惩罚以表示赎罪。女寨主和男压寨夫人要为大家高歌一曲,各位小鼓打起来。”他吆喝着。
“好!好!哈哈女寨主和男压寨夫人,哈哈!”众人附和着。
“那就请吧!呦,那位美女怎么了?”熟脸客问着女客人。
“她今天有些累了,先爬会小睡一下。”我解释道。
“好!让她睡着。你两上台!”他说着走了。
刚要离开座位,我看到女客人趴在那里,心里想着万一她睡着了,又喝了酒着凉可不好。正欲脱外套又止住了,看了看她。她点了点头。我将外套盖在女客人的身上。
“唱什么呢?”她说。
“你来选吧!我会的自然就唱了。”我说。
“有一点动心,会吗?”她歪着脑袋问我,样子俏皮。
“会。”
“那好就是它了。”
……
我和你,男和女,都逃不过爱情。
谁愿意,有勇气,不顾一切付出真心。

你说的,不只你,还包括我自己。
该不该再继续,该不该有回忆,让爱一步一步靠近。
……
我对你有一点动心,不知结果是悲伤还是喜。
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一点点迟疑,害怕爱过以后还要失去。
难以抗拒,喔!人最怕就是动了情。
……

晚上,她陪着我将女客人送回了客栈。回家的路上,她总是在偷偷的笑,把喜悦融化在月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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