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阿塞拜疆与亚美尼亚刚刚结束又一场短促的纳卡冲突，南高加索——或者说外高加索区域的格鲁吉亚、亚美尼亚、阿塞拜疆三国，千年来有着说不清理还乱的爱恨情仇。
这片高加索山脉以南的区域，东临里海，西濒黑海，位于欧亚两洲的交界之处。历史上南高加索曾经被波斯帝国、拜占庭帝国、阿拉伯帝国以及奥斯曼帝国所统治，而后被沙皇俄国并入版图，再称为苏联的一部分。上世纪90年苏联解体之后，三国独立，距今也不过30多年。
虽然是三个国家，但阿塞拜疆、亚美尼亚、格鲁吉亚三国加起来的面积也就和中国的河北省差不多，三国人口的总和则只有河北省的约1/5。只有阿塞拜疆的人口过了千万，其他两国全国也就是300万人口左右的规模，基本都集中在各自的首都一带。阿塞拜疆与亚美尼亚的纳卡争端，格鲁吉亚与北方俄罗斯的南奥塞梯与阿布哈兹之争，让这片狭小的狭小的区域充满着复杂的情愫。
而这里又是欧亚大陆的心脏地带，不同的文明、宗教在这里交融，雄浑的山脉、幽深的峡谷、古老的教堂、沧桑的古城、安静的小镇，还有曲折的海岸线都在这里一一进入你的眼帘。巴库傍晚在里海畔悠闲散步的人们，第比利斯夜幕下载歌载舞的乐手与路人，都在向你展示来自高加索的这份从容与热情。
我们的旅程也就此展开，从里海之畔到第比利斯穿城而过的库拉河，穿越高加索的山川与河谷，阿塞拜疆、格鲁吉亚，还有因时间关系未能造访的亚美尼亚，这是一次造访欧亚之心的高加索之旅。

预告视频：第比利斯之夜。

从北京出发，飞行3个多小时到新疆乌鲁木齐，再一路向西飞行4小时，便能抵达里海之畔的南高加索第一大城巴库。
里海其实不是“海”，而是世界上最大的湖泊。不过37万平方公里的里海的面积其实比世界上很多正儿八经的海还要更大，从地理上来说，里海是古地中海的一部分。

广袤的里海赋予了阿塞拜疆丰富的油气资源，从飞越里海的飞机上空，一路能看到里海中许许多多的钻井架。阿塞拜疆是现代石油工业的发祥地之一，世界上第一口油井就在巴库。在苏联解体之前，阿塞拜疆与俄罗斯是仅有的2个不需要中央财政补贴的加盟共和国，当地的富庶可见一斑。在整个南高加索三国里，阿塞拜疆的经济实力也是首屈一指的。

世界上第一口油井。

油气资源带来的丰沛资金，不仅帮助阿塞拜疆在最近的纳卡冲突里占得了上风，也让首都巴库成为了一座非常现代化的城市，有着“高加索小迪拜”的美誉。走在巴库里海边的中心城区，有漫步在欧洲街头的错觉。大大小小的奢侈品店和咖啡馆人头攒动，大街上豪车也是不少，来往穿梭十分热闹。

虽然是全国大部分人口信仰伊斯兰教，但阿塞拜疆也许是世界上最为世俗化的穆斯林国家，这里世俗化程度比土耳其更高。巴库街头人们的穿衣打扮和欧洲国家的城市差不多，时值夏末，很多姑娘穿着性感的超短裙在街头和里海边漫步，很是放松。

巴库街头的姑娘们。

有道是有钱就会任性，中东土豪国们热衷新奇建筑的爱好，在这个“高加索小迪拜”里也能见到。规模宏伟的白色后现代建筑阿利耶夫文化中心就是出自大名鼎鼎的扎哈·哈迪德工作室之手。而紧靠巴库制高点高台公园的火焰塔，则是自于美国HOK设计事务所的作品，据说晚上塔体上的灯光秀是巴库标志性的景观。

阿利耶夫文化中心

火焰塔与高台公园。

和中心城区的热闹相比，巴库老城就要安静许多了。这里最早的建筑来自12世纪，古老的建筑与城墙沿着山坡排列，高低错落，巷陌中则是各种各样的小店、旅社和咖啡馆，阳光浓烈、树影婆娑，颇有些文艺气息。

巴库古城是拍照的好地方，很多地方都适合拍摄。

希尔万沙宫与少女塔是巴库古城的核心，两者同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前者建造于15世纪，建在巴库山丘的顶上，俯瞰着里海。当年波斯化的希尔万沙王朝统治着这片区域，并于此地建造了王朝宫殿。希尔万沙王宫占地面积并不算大，因为建于山丘，所以也分为了3个不同高度的殿宇空间。数百年时光荏苒，王宫的主体建筑依然保存完善。除了宫殿之外，这里还有希尔万沙王朝的贵族议事厅，现在这里则被开辟为一个博物馆供游人参观，外国游客的门票为15马纳特——大概人民币60多元。

希尔万沙宫现在是一座博物馆。

少女塔则在老城的山丘脚下，离里海不远。这座塔名字的来源自然也是和一个凄美的爱墙故事有关——传说一位家境殷实的少女爱上一位家庭贫困的少年，而这样的爱情显然得不到其家庭的祝福。少女的父亲将少女囚禁在石塔之上，少女以死抗争从塔上一跃而下跳入里海。而少女得悉后也跳海殉情，空留石塔在此见证这段爱情。

少女塔真正的用途其实是一座防御用的石塔，其有8层高，每层都可容纳50人，并且内有水井，可做长时间坚守。如今这里也可进行参观，门票也是15马纳特，每层都有一个关于巴库和少女塔历史的小型展厅，而爬到8层顶层，便豁然开朗，可以在塔顶远眺里海的老城。

来到了阿塞拜疆，泥火山群是不得不去打探一番的——从巴库出发朝着戈布斯坦地区一路前行，大约1个多小时，就能到达这里的泥火山群。
和那些喷洒岩浆的壮阔火山相比，泥火山要mini得多，而且喷出的也不是岩浆，而是泥浆和气体，在那些黏糊糊水泥色的泥坑里时不时地冒出个大大的气泡。

泥火山，顾名思义就是由泥构成的火山，由泥浆与气体喷出地面后堆积而成。其外型多为锥状小丘或者是盆穴状，并时不时地继续喷发。有人说泥火山说是火山，但其实并没有岩浆通道，所以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火山。不过这样的奇观确实值得一览，泥火山在世界很多地方都有出现，比如伊朗、罗马尼亚和美国的黄石，而巴库周边的泥火山则以数量众多而闻名。
对了，你大可以用手摸摸这泥火山，触感是凉凉而且十分润滑。当地人用这泥浆做美容，据说效果十分不错。

泥火山与戈布斯坦岩画群也相隔不远，这也是阿塞拜疆的一处世界文化遗产。在光秃秃的岩石山上，能看见石器时代先民们的生活遗迹。除了存水的石洞，还有许许多多的岩画——带着弓箭的猎人，健壮的牛还有载歌载舞的场景。

从巴库一路向西，经过荒凉的戈壁，进入高加索巍峨的群山，直到抵达山间的一座绿荫环抱的小城——舍基。
舍基在历史上也曾是一座非常重要的城市，在古丝绸之路兴盛之时，作为丝路上重要的交通驿站，往来的商队曾为这里带来了繁荣。到了18世纪中叶，舍基建立汗国，也曾兴旺一时，是当时高加索地区诸汗国里最强大的之一——南北穿越高加索山脉的商队为汗国带来了源源不断的财税。
说是汗国，但限于南高加索狭小的面积，舍基汗国控制的区域并不广大，或许只有中国一个县那么大也未可知。所以这里著名的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的可汗夏宫，其实也不过是城墙保卫着的一栋两层楼高的大房子而已，看起来平平无奇。

绿荫环抱的小城——舍基。

可汗夏宫并不是舍基可汗正式的宫殿，而是避暑的行宫（小镇四面环山植被丰富空气清新倒确实是避暑的好地方）。宫殿内部不允许拍照，最大的可看点是一种玻璃马赛克和木框组合成的彩色玻璃窗，不用钉子和胶水，和中国的榫卯有些相似。这门手艺历经数百年流传至今，附近还有一个玻璃工坊，我们在这里见到了工坊主人托菲克大叔，这是他们家族的家传技艺，大叔还曾受到过阿塞拜疆总统阿利耶夫的接见。

舍基的骆驼队驿站Karavansaray大旅舍也很值得一看——作为驿站，这里已经经营好几百年，是舍基的另一处世界文化遗产。驿站由石头砌成，2层高的围楼围绕着一个大大的院子，中间的空场当年是存放货物和骆驼们休憩的地方，而今天则成为了一个漂亮的花园。我们去时，还有一对阿塞拜疆的新人在这里拍摄婚纱照，看来也是当地很有名的拍摄点。

大旅社至今仍然是可供游客入住的酒店，房间内各种设备齐全，旅社还有自己的餐厅，住上一晚的费用大概二三百元人民币。住在经营了数百年的驿站里，想来也会有别样的一番体验吧。

在旅社拍婚纱照的阿塞拜疆新人。

从舍基再向西行约1个多小时，就能到达阿塞拜疆与格鲁吉亚的边境口岸。虽然过关的手续只需按部就班并不复杂，但需要吐槽下的是这过关口岸确实是太年久失修了，从阿塞拜疆办完出境手续后，需要通过一段100多米的狭长坡道才能到达格鲁吉亚的入境关口，坡道已经有很多处破损凹凸不平，对于拎着大箱子的游客来说很不友好。而且格鲁吉亚的入境关口工作人员的工作效率也堪比《疯狂动物城》里的“闪电”……

高加索的格鲁吉亚据说是葡萄酒的发源地，有8000年前酿造葡萄酒的遗迹。我们在格鲁吉亚的第一站就是这里据说最大的一家酒庄Khareba——这个酒庄的酒很多都放在防空洞里。
法国波尔多的红酒很是有名，但殊不知其实法国并不是葡萄酒的发祥地，高加索山下的格鲁吉亚才是。葡萄酒或许是格鲁吉亚流传最为悠久的出产，时至今日，这里乡村的家家户户都拥有属于自己的葡萄园并且自酿葡萄酒。

Khareba又被称为“防空洞酒庄”，苏联时期在山中修建的深深的防空洞，被改为了存放葡萄酒的酒庄。这里的红酒从十几拉里到几百拉里都有，顾客们可以披上毯子去到防空洞里了解格鲁吉亚葡萄酒的历史文化和制作流程，还能尝尝各种葡萄酒的风味。

酒庄里还有格鲁吉亚传统乐队为人们演唱。

从酒庄出来，向着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进发，路上会进经过格鲁吉亚有名的“爱情小镇”——西格纳吉。
西格纳吉和我此行很喜欢的一个地方，小镇依山而建，还保持着几百年前的模样，红色屋顶的建筑在山坡上次第排开。这里有一个24小时办公的结婚登记所和许许多多的爱情传说。
小镇位于格鲁吉亚东部的卡季赫地区，是格鲁吉亚葡萄酒的核心产区，而西格纳吉也正是位于这一地区。看来除了出产美酒之外，这里也“出产”令人心醉的美景。

西格纳吉镇子不大，镇子里的建筑沿着山坡排列，鳞次栉比。当年的为了保卫这座古老的小镇，免受外来的侵扰建造的西格纳吉“长城”依然屹立在山脊上。城墙建于18世纪，有4.5公里长和23座塔楼。站在小镇的高处极目远眺，是辽阔阿拉萨尼平原，，而更远处则是高加索连绵的山峦——那里是我们来时的阿塞拜疆。

纪念为格鲁吉亚带来东正教的圣尼诺修女的修道院离镇子不远，这座修道院又被称为“云端修道院”，风景无敌。从镇子徒步过去大概需要半个多小时，开车则只需要几分钟。

安南努利城堡——来高加索之前，这是我此行最为向往的目的地之一。《Lonely Planet》外高加索版的封面就拍摄于此，拍一张《孤独星球》同款打卡照也被列入此次高加索之行的清单。

从第比利斯车行1个多小时，就能到达阿拉格维湖畔的安南努利城堡——这里其实离以雪山教堂闻名的卡兹别克也不太远了。层层的云朵之下，群山环抱之中，绿宝石般的湖水之畔，就是这座建于13世纪的石头城堡，还真有些童话里的意境。

有意思的是，经济状况最好的阿塞拜疆往往会对景点收取不菲的门票，而在格鲁吉亚，我们去的景区几乎都是免费的——安南努利城堡也是如此。不过免费导致的另一个影响是这里的维护状况不佳，沿着城堡里窄窄的石头甬道进入内部，再往上爬，透过其中一个石头窗口，便能拍下《孤独星球》的同款照片。城堡塔楼里每层的地板由组成，缝隙挺大，走在上面颤颤巍巍，还真的需要几分勇气。

离安南努利城堡不远的姆茨赫塔古城，是格鲁吉亚的古都，也是世界文化遗产。这座位于两河交汇处的小城是古代贸易的枢纽，也一度成为格鲁吉亚王朝的都城。在首都迁往第比利斯之后，姆茨赫塔成为了格鲁吉亚的艺术、文化和宗教中心，今天，你依然能在这里看到11~13世纪那些拜占庭风格的古建筑。

生命之柱大教堂是姆茨塔赫最为核心的建筑，据说耶稣受难时的血衣就埋在教堂下面。这里也是将东正教传入格鲁吉亚的修女圣尼诺建造的第一座教堂，规模宏伟，教堂里有许多精美的雕塑与壁画。

站在大教堂的院落里，能遥遥望见对面山顶上的季瓦里修道院。这座修道院坐落在山顶，与姆茨赫塔的生命之柱大教堂遥相呼应，那里也是能一览姆茨赫塔全貌最佳地点。

现在的姆茨赫塔是一座安静的小镇，沿街的商铺里售卖着冰淇淋、果汁、地毯和各种各样的工艺品，价格不算便宜，属于旅游景区那种纪念品的价格。买小摊上买石榴汁时，店主美女还和我们打听“果汁”和“酒”在中文里的发音，看来这里对中国游客的到来，还是颇有期待，

被夕阳染成暖色的云朵还留在天边，远处山峦上的城堡亮起了灯，游船在库拉河上游弋，一对情侣在河边窃窃私语……这便是第比利斯的黄昏。

在河畔的缆车站花上6拉里，就能买到上下素罗拉克山的往返车票。素罗拉克山又被称为“妈妈山”——山上矗立着格鲁吉亚祖国母亲的雕像，雕像左手托碗，右手执剑，象征着格鲁吉亚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

纳里卡拉要塞也矗立在素罗拉克山上，这座城堡到今天其实已有些残破。年轻游客们热衷于手脚并用登上城堡顶部拍照打卡，其实这举动颇有些危险——要塞并没有看到管理人员，城堡顶部也没有任何的围栏设施。

这或许也是整个第比利斯的缩影，这座格鲁吉亚首都的基建状况甚至难以与中国的二三线城市相比，更遑论北上广深这样的一线。道路狭窄，交通拥挤，建筑尤其是老城区的建筑很多都来自于苏联时期，已然破旧，很多建筑甚至还裂有触目惊心的缝隙，而屋里亮着的灯则说明这般破旧的房屋里依然有人居住。20层以上的高楼大厦几乎没有，即使是与外高加索的另一种大城巴库相比，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也显露出老旧和破败的模样。

泛舟于库拉河上。

而另一面，格鲁吉亚人似乎也不以为意。夜幕下的库拉河畔，卖艺的乐手欢快地拉起了手风琴，而周围的路人们则会同样欢乐地投入跃入圈中，一对一地跳起当地的传统舞蹈，个个面带笑容，舞技娴熟，似乎自小便能歌善舞。
夜晚的第比利斯似乎也远比白天富有活力，酒吧、咖啡馆里人声鼎沸，姑娘们妆容精致，小伙们精神奕奕，休闲仿佛就是他们的生活，少有压力愁苦的表情。

历史上的第比利斯，曾历经劫难与重建，波斯人、拜占庭人、阿拉伯人、蒙古人、土耳其人……都曾占领过这里，而后这里被并入俄罗斯帝国。而最近的一次兵临城下，则是2008年的俄格冲突，那一次俄罗斯军队已经开进到了哥里，离第比利斯不过1小时的车程。
但第比利斯人却似乎有着泰山崩于前而岿然不动的魄力，无论境遇如何，他们依然享受着生活的乐趣，并且沉醉其中。

素罗拉克山是遥望第比利斯的最佳观景台，尤其是夜幕四合之时，在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的素罗拉克山上向下眺望，整座城市灯光熠熠。山下的教堂亮起了灯，如同童话里的世界。

在素罗拉克山上俯瞰第比利斯最显眼的建筑是圣三一大教堂，这座巍峨耸立的教堂是格鲁吉亚有史以来最大的东正教大教堂，建于1995-2004年间，现在依然在做整修。

格鲁吉亚老城是很适合慢慢打卡的地方，网红景点木偶钟楼每隔一小时就有木偶小天使缓缓走出敲钟报时，而整座钟楼的结果看上去也是由各种各样的碎片拼成，仿佛是童话书里的建筑。而从这里步行不到30分钟，就能一路经过第比利斯矗立着圣乔治雕像的自由广场、国会大厦、歌剧院和网红的肖像咖啡馆KVARTS COFFEE，在这里，买上一杯咖啡，就能让艺术家小姐姐为你在咖啡杯上速写一幅肖像——第比利斯这座城市，还有颇有些文艺气息的。

木偶钟楼

喜欢淘老物件的人则不能错过干桥市场（Flea Market Dry Bridge），这里有些像北京的潘家园，从路边到后面的公园，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旧货。从图书、唱片、玩具、老相机、羊毛围巾、旧车牌、餐具和首饰像章应有尽有，还有格鲁吉亚特色葡萄酒陶罐。

大交通
我们此行乘坐的事南方航空的航班，去程是北京先飞到乌鲁木齐，然会中转飞巴库，回程是从第比利斯出发，也是在乌鲁木齐中转回北京。
签证
高加索三国对中国游客的签证都是无门槛的，刚刚不久前格鲁吉亚宣布对中国游客免签，阿塞拜疆则对中国护照实行落地签。我们此行未去的亚美尼亚对中国游客也是免签。
兑换&汇率
阿塞拜疆货币为马纳特，和人民币汇率大概1（马纳特）：4（人民币）左右；格鲁吉亚货币为拉里，和人民币汇率1（拉里）：3（人民币）左右。在阿塞拜疆和格鲁吉亚基本没法使用微信和支付宝，需要取现金，最好先换好美元，然后再换当地货币。我们在阿塞拜疆是在银行的人工窗口换的钱，在格鲁吉亚可以用visa或mastercark的银行卡在对应的ATM机上直接取钱，按实时汇率结算。
花费
人均所有花费约13000元。
住宿
此行比较有特色的酒店有2处。
舍基EI Resort hote：这是一座度假山庄式的酒店，占地广大，游泳池、体育场还有各种游乐设施，许多阿塞拜疆本地人也拖家带口在这里度假。酒店的房间面积也不小，还带一个小阳台。晚上我在阳台上拍了高加索山的星轨。

第比利斯Clock hotel：这座酒店在第比利斯老城区，酒店房间比较狭小，但胜在位置绝佳，步行到库拉河边只需要十多分钟，离圣三一大教堂也可步行抵达。坐电梯到顶层酒店天台更是可以一览第比利斯老城风光，景观无敌。

美食
巴库博物馆餐厅，这可能是巴库最网红的一家餐厅，完全是阿塞拜疆传统风格的布置，很是豪华。现场分割的烤羊排和豪华版的“国王抓饭”都很好吃，还有阿塞拜疆传统歌舞表演，演员和顾客一起载歌载舞，气氛很是热烈。

Tips：
阿塞拜疆不允许带无人机入境；格鲁吉亚的卫生间都需要收费，每次1拉里（不便宜啊），所以需要自备零钱。

纪念为格鲁吉亚带来东正教的圣尼诺修女的修道院离镇子不远，这座修道院又被称为“云端修道院”，风景无敌。从镇子徒步过去大概需要半个多小时，开车则只需要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