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人指的是我的英文名字Frida,发音为法丽达(Farida),意思是unique。一个我九年前在市图里找关于她唯一一本中文传记的墨西哥艺术家。当时那本中文本翻译的烂烂的,没想到几年后我在各大城市各大商圈都会看到她标志性的眉毛,关于她的IP。
我实在太脱离不开这个名字了。除了父母取得名字,之后的每一个名字甚至代号都要慎重。所以我延续朋友叫我的方式:小达。
迅速介绍小达:
·女
·产品经理助理
·浙C
·看读写行
小时候因为父母很忙,而我诡异地早早不依赖父母,一切都早于同龄人的自己干。因为学这个学那个,所以我在上小学前已经跟着音乐学校、舞蹈团去这儿去那儿演出,七岁的时候坐上去北京的飞机经过凌晨的天安门,在人民大会堂跳小老鼠舞蹈上少儿频道新闻袋袋裤。我把这件事记得牢是因为我现在八岁的妹妹抱怨为什么我七岁可以去北京的时候,我们家会反驳道她甚至不敢一个人上电梯一个人在家。
我家楼下的奶奶和我说我小时候是块煤炭,因为我爸总是把我带山里去。他们称山里是乡下,去乡下就是要变黑的。
小时候骨骼轻,我从来不觉得爬山辛苦,所以我根本不理解为什么大人会爬不动山。我爸在后头帮人背东西照顾爬不动的同伴,我总是在最前头体会着无敌者的无聊(现在又胖又老:)。
这几年流行的城市露营与户外glamping都让我觉得原来营销与包装就是一种噱头和手段。从最简陋的设备到精致的露营车和我爸还在渴望的房车旅行,我从来没觉得户外是一多需要门槛的活动。有多少能耐走多少路,进多深多野的林。
当然现在远离家乡的我会想念家乡的山水,家中装备齐全的户外用品,还有我爸这个司机。
沾了我爸喜欢瞎跑的份儿,我从小也自愿或被迫地跟着跑。导致长大后我对许多地方都有些脱敏,有些城市我不愿再去第三次,因为我对其的记忆只愿留在某些年(包括杭州,真的抱歉呵呵)。
2023年对我来说是无比快乐,我已经想到对我来说这样没有烦恼,什么都具备了的一年很难再次拥有。
年初的时候在中原,历史起点。
在河南,一种被厚重历史包裹、清晨火车窗外浑浊黄土、被长得像父母连续剧里的人骚扰。当历史过于悠久,时间在这里变得过沉,无论城市如何建设都无法脱离的历史压抑与阴影。我很难在这感到轻松,但也没后悔(开封还不错,好吃)。
23年,称之为,疫情后法音乐剧回归中国市场热烈火爆之元年(我封的)。第一场回归的是法罗朱。
上海杭州根本抢不到哈哈。买了深圳,玩玩广深。
在广州,朋友不愿意起床,所以我自己一个人过了一天。在地图上定好地点后,就顺着点走了一遍城市漫游。
遇到要我给她拍照但是不满意于是给我拍照让我跟她学的奶奶;摄影师兼广州户外活动组织者兼咖啡店老板的大哥给我拍照,告诉我在哪里可以吃到本地人吃的小馆子。在各种受人贴心帮助、温馨建议后,继续走走走到圣心大教堂,走到沙面岛吹风听大爷唱歌,吃不起但大摇大摆进了白天鹅宾馆...
十一月在漠河。回到了想念已久的哈尔滨,被文坛忘记的大东北。
除此之外,我在杭州良渚当村民。那时候朋友还没出国读研,我们每天逛书店逛唱片店逛展,去公园 park live,夜晚gig,周末上海继续逛书店唱片店吃冰淇淋与炸猪排,或者去天荒坪看星星。
我特别特别喜欢23年,所以啰嗦了一点!但是其实完全罗列不完放不完图,谢谢2023,超级快乐。
在抽到24年1月去日本的廉价机票前,我和朋友还在口嗨去日本看樱花,烟火大会。然后就在某个早上我随便点入朋友发的链接,下一个跳出来的就是大阪。
抽完后我去宁波待了一周,幸好还记得去日本这回事,赶上了日本大使馆放假前最后几天办了签证,慢慢地准备齐全。日本真是学生友好型国家(^-^)V。
学生签最长两周,我就待了两周。
大阪-京都-札幌-小樽-东京-神户
大阪
京都
札幌
小樽
神户
独自在日本游荡的大部分时候都在听电车的声音,街头的音乐,听着好像很熟悉的霓虹锅,屁股习惯了马桶,每晚上考虑第二天去哪,笔记本里装满了票券与鸽子毛,吃数不清的冰淇淋与便利店。为霓虹写了太多游记了,已厌倦!
热带是一种感觉。
巴厘岛的海水在流动,树林在流动,人在流动,蚊子也在。
我觉得日本是一个可以无脑游的国家,你知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出发印尼之前,我才有了买境外保险的意识,带肠胃药,担心酒店用水,担心路上飞车党。
到的第一天,行李箱被摔坏了。在等VOA的超长过程中,经历被两个没有礼貌的貌似讲荷兰语叽里呱啦狂炸我脑袋并且锲而不舍要插我队的欧洲女生烦死之后,我耐心地在行李处等待回复。
得到的一点赔偿是我第一次拿到印尼盾,因为杭州换不到,所以我只有美元。
前两日都在偏远村村的villa里,打很贵的酒店车去天堂之门。
我第一次觉得回城真好,有劲儿的空调是第二条生命。
Uluwatu
罕见强盗猴子给狗子做马杀鸡。
一些海与落日
一不小心就发了很多,感谢看到这里!!!
地点只是记忆的盛放处。除了壮景美食,我只是喜欢盛大的记忆回望,属于我自己的遗产与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