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凉爽,下午五时许,当我们倘佯在开普敦巿区街道,披着落日霞光,面对“上帝餐桌”,四周几乎全是黑皮肤面孔时,想想这真是趟迟来的旅行。

四年半前的交款下单,因疫情拖延,直至2024年6月30日,才终于踏足非洲大地,虽不圆满,但也算有了个结果。此刻,约16小时的飞行疲倦似乎也被维多利亚港吹来的海风刮进了大西洋。
当地已是冬季,早晚温差大,白天整体舒适。我们头尾16天名曰“非洲探险之旅”便从非洲最南端——南非起步了。
所谓探险行程,就是城市少逛,多走荒漠戈壁。南非有三个首都,开普敦是它的立法首都(议会所在地)。我们在这只停留两晚,得赶紧去好望角,“上帝餐桌”(桌山)打个转,匆匆一瞥这个彩虹之国。
▼好望角
这天雾好大,好望角成了“难望角”。山体不清,海面不清,四周全是灰朦朦。大西洋、印度洋交汇处在哪?在远方的远方。
▼桌山
当天下午天气真给力,坐缆车上桌山俯瞰开普敦全城。阳光柔和,云海变幻。一侧是海岸线的浪花拍岸,一侧是开普敦的城市风景,天与海的蓝色在视野中相融。莫非这是“上帝”赐给我们最心怡的一道风景食粮?!
▼企鹅滩呆萌的南非企鹅,它是企鹅类中的小个子。
一拖二
离开城市,路边景色换了个样,进入小麦、水果等农作物种植区,沃野千里。塞德贝里葡萄园扎营,自搭帐篷生活开始了。
巧了,帐篷几米外,一片树林里吊着数十个鸟巢。织巢鸟欢快叫着,进进出出,煞是有趣。▼织巢鸟
既然说到了鸟,就把一路上偶遇拍到的鸟来个集体亮相。
▼花蜜鸟
▼乌鸦吗?
▼红尾岩鵖
▼横斑梅花雀
▼鱼河峡谷的鸟
▼红嘴雀(我命名的)
▼斯瓦科普蒙德餐厅外的鸬鹚
▼芦荟花上的鸟
▼红胸丛鵙
▼红头环喉雀
▼歌鹰
▼麦鸡
▼秧鸡
奥兰治河是非洲南部一条重要河流,东距印度洋不足200 公里,向西注入大西洋。我们的帐篷扎在南非这边,河对面就是纳米比亚。
▼奥兰治河畔
河水缓缓流淌,霞光映在河面上泛起一片金光,有人在岸边垂钓。
▼纳米比亚鱼河峡谷。经过亿万年的河水冲刷,侵蚀,呈现出延绵,高低,弯曲,交错的壮阔景象。它是非洲第一大峡谷,也是世界第二大峡谷,长161公里,宽27公里,深550米。
我们沿峡谷边缘,走了四五公里,往谷底挨头探脑,小心翼翼往下走了几十步,算了不下了,还是安全为上。

纳米布诺克路福国家公园是非洲最大的野生动物保护区。其中包含了苏斯丝黎沙漠、死亡谷、六带峡谷等。
▼红沙漠营地
▼45号红沙丘
死亡谷干燥和富碱的环境不利于微生物生存繁衍,故这些刺槐枯木能像鱼干一样保存很久。
▼左侧是被誉为“活化石”的千岁兰。千岁兰是纳米比亚的国花,在纳米比亚国徽的图案上占有一席之地。
六带峡谷:据传先民要将六根皮带连在一起,绑在水桶上,放下谷底舀水而得名。
爬沙丘,下谷底,老胳膊老腿还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