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伦贝尔的冬天,是一首未被喧嚣浸染的白色长诗。从海拉尔出发,我们一路向北,深入大兴安岭林区,途经满归、恩和、黑山头,每一步都像踩在自然的琴键上,奏响冰雪与生命的交响。
大兴安岭林区:雾凇与驯鹿的童话
穿行过莫日格勒河及大兴安岭腹地,雪原上矗立的落叶松与白桦林披着银装,宛如巨人的冰雕。在根河市的驯鹿部落,我遇见了中国最后的驯鹿人。鄂温克族老人手持苔藓,驯鹿温顺地低头觅食,鹿角上凝结的冰晶在阳光下闪烁,仿佛坠入北欧神话的幻境。
满归:冷极之夜的星辰与篝火
抵达满归时,气温已降至-40℃。这座被群山环抱的小镇,是通往漠河的中转站,却藏着最原始的冬日浪漫。登上凝翠山俯瞰,整座小镇被白雪覆盖,屋顶的炊烟与暮色交融,宛如水墨画中的留白。
踏入伊克萨玛国家森林公园,脚印湖与月牙湾被冰雪封存,林间雾气升腾,如仙境般朦胧。循迹雪地上的动物足迹,“这是狍子,那是狐狸,这是驼鹿等”寂静的森林里,连呼吸都成了诗意的白烟。
恩和是中国唯一的俄罗斯族民族乡,木刻楞房屋顶着厚厚的雪帽,窗棂上挂着冰凌。在丽丽娅列巴文化馆,我学着烤制列巴,面团在炉火中膨胀,散发出小麦与奶香的温暖。午后漫步哈乌尔河畔,河面已冻结成天然冰场,孩子们抽着冰尜(陀螺),笑声撞碎在冷空气中。夕阳西下,界河对岸的俄罗斯村庄若隐若现,两国炊烟在暮色中悄然交织。
黑山头的冬日草原褪去金黄,化作无垠的银毯。在专业马场,我拍摄蒙古马奔腾,马蹄踏碎雪壳,溅起细碎的冰晶。马队穿越白桦林,风掠过耳畔,仿佛听见成吉思汗的铁骑在历史中回响。傍晚登上山头,中俄界河额尔古纳河已冻结成蜿蜒的玉带,夕阳将雪原染成粉紫色,对岸俄罗斯小镇的轮廓逐渐模糊,唯有国门哨塔的灯光如星点闪烁。
这一程,我们触摸了大兴安岭的脉搏,尝过冷极的烟火,听过恩和的民谣,也追逐过黑山头的落日。呼伦贝尔的冬天,不是生命的蛰伏,而是以另一种方式蓬勃——在驯鹿的喘息里,在冰裂的脆响中,在每一个哈气成霜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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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伦贝尔的冬天太梦幻了
童话般的大世界。
冰雪大草原太美了
冰雪和草原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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