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闹钟调成马蹄声的节奏,行李箱里塞满风的形状——冲锋衣是为了接住突如其来的雨,墨镜要框住连绵到天边的绿,连防晒霜都带着对阳光的期待。草原在等了,等我把“向往”,走成脚下的路。
晨光漫过客栈后院的木栅栏,给驯鹿园镀上一层暖融融的金边。几只驯鹿正低头啃着圈里的苔藓,油亮的绒毛在光线下泛着浅棕与奶白的光泽,头顶的角像分叉的树枝,裹着层薄薄的绒毛,看着软乎乎的。
合影里,我的笑和它眼底的澄澈撞在一起,仿佛整个秋日的温柔,都定格在了这一瞬。
白狼峰石碑矗立在内蒙古阿尔山白狼峰景区内,是景区的标志性景观之一。
石碑以沉稳的姿态扎根于山地间,材质厚重,表面或许镌刻着“白狼峰”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字体与周围的山林、峰峦相映,既点明了山峰之名,也成为了游客打卡留念的热门地点。
它静静伫立在那里,仿佛是白狼峰的“名片”,见证着往来游人对这片山林风光的惊叹与喜爱,也默默诉说着山峰的雄奇与当地的自然故事。
站在白狼峰峰顶,仿佛伸手就能摘到一颗星,连呼吸都带着夜的微凉与纯粹。白狼峰的夜,没有城市的喧嚣,只有山与天的私语,沉静得让人想把时间也留住。
阿尔山驼峰岭天池是阿尔山国家森林公园内的标志性景观之一,也是火山喷发后形成的高位火山口湖,以其独特的地貌和静谧的风光闻名。
阿尔山驼峰岭天池有一个浪漫而动人的传说。
很久以前,天池脚下住着老额吉和她的女儿桑日勒。桑日勒十八岁时,出落得美丽动人,老额吉开始为她的婚事担忧。一天,桑日勒将母亲年轻时的陪嫁铜镜系在骆驼的驼峰上,对骆驼说第一个能让铜镜映出影子的人就是她的心上人。
骆驼带着主人的期盼,穿越崇山峻岭,趟过无数河流,最终筋疲力尽,倒在一座山峰前,化作了驼峰岭,而铜镜则滚落到半山腰,形成了驼峰岭天池。
许多年后,天池边来了一位叫宝力阁的年轻猎人。一天,宝力阁在天池边射中一只水獭,却遭到山贼凡巴拉的偷袭,被砍伤后扔进了天池。奇怪的是,天池里的浮石托住了宝力阁,使他没有下沉。
不知过了多久,宝力阁被一阵驼铃声唤醒,发现救他的正是当年的桑日勒,此时她已从十八岁的姑娘变成了七十岁的老额吉。原来,宝力阁在天池里整整漂浮了五十年。从此,宝力阁便留在了天池边,陪着桑日勒,他们的故事也成了天池边的传说。
松鼠湖藏在阿尔山的林海深处,像一块被群山轻轻环抱的碧玉,透着股不染尘埃的灵秀。
湖面不宽,却清得能看见水底圆润的鹅卵石,阳光洒下来时,水面碎银般闪烁,偶尔有小鱼甩尾,荡开一圈圈温柔的涟漪。岸边长满了低矮的灌木和野花,夏季是成片的金黄与粉紫,秋季则染上枫红与柞黄,色彩像被打翻的调色盘,层层叠叠铺到湖边。
若是清晨来,湖面常笼着薄薄的雾,远山近树都变得朦胧,像水墨画里晕开的笔触,等到雾散,阳光把树影投在水里,随波轻轻晃,恍惚间,仿佛整个湖都在安静地呼吸。
午后,我们和护林员来学习如何劈柴啦,小家伙儿木柴没劈开,倒惊飞了檐下的麻雀。他吐了吐舌头,重新把斧头扶稳,这次学着用两只手推,斧头慢慢陷进木头缝里,顺着裂纹“咔嚓”一声,木柴终于裂开个小口子。小家伙眼睛一亮,咧开嘴笑,鼻尖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滚下来,滴在刚劈开的木柴上,像颗亮晶晶的小露珠。
松鼠湖的清晨总带着层薄雾,老渔翁划着木船悄无声息地进了湖。船桨拨开镜面似的水面,惊起几只水鸟,扑棱棱掠过岸边的松林。
等上片刻,老渔翁慢慢收网,网绳勒得手心微微发紧。快到水面时,网里突然动了动——是几条巴掌大的柳根鱼,银白的身子在网里蹦跳,带起一串水珠。他笑着把鱼倒进竹篓,篓底铺着的青草簌簌作响。
护林员救助的袍子,而狍子广泛分布在亚洲大陆和东欧部分地区,多栖息在落叶林和混交林以及森林草原上,是夜行性动物,夏季独居,冬季会形成群体迁徙,以灌木的枝叶、嫩芽、草和地衣菌类为食。
雨过天晴,森林上空悄然浮现出一道绚丽的彩虹。它宛如一座梦幻的桥梁,横跨天际,连接着森林的两端。
彩虹下的森林,经过雨水的冲刷,显得格外清新翠绿。树叶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在彩虹的光芒下,如同晶莹的宝石在闪烁。远处的山峦在彩虹的映照下,起伏的线条变得更加柔和而富有诗意。森林里的花草树木,像是被大自然用最浓郁的颜料涂抹过一般,生机勃勃。
小松鼠确认周遭安静,便灵活地顺着湿滑的树干溜下来,爪子踩在铺满落叶的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叶片上的水珠被它碰落,“嗒”地砸在另一片叶子上,倒把它自己吓了一跳,猛地蹿到旁边的矮枝上,尾巴绷得像把小伞。
夏日的不冻河褪去了寒凉,成了一汪活泼泼的碧绿。河水被阳光晒得温热,泛着粼粼的光,像是铺满了碎钻,顺着蜿蜒的河道缓缓流淌。橡皮筏刚一入水,就被带着向前漂,筏底擦过圆润的卵石,发出“咕噜噜”的轻响,溅起的水花打在小腿上,凉丝丝的,瞬间驱散了暑气。
两岸的树长得正茂,浓密的枝叶垂到水面上,投下大片绿荫。蝉在枝头声嘶力竭地叫着,与水流的“哗哗”声混在一起,满是夏日的喧闹。偶尔有熟透的野果“噗通”一声掉进水里,惊得成群的小鱼四散游开,银亮的鳞片在阳光下一闪而过。
抬头看,天是透亮的蓝,大朵大朵的白云像棉花糖似的飘着,影子投在河面上,随波缓缓移动。空气里满是草木的清香和河水的湿润,深吸一口,连鼻尖都带着清爽——这夏日的不冻河,哪里还有半分“冻”的影子。
手轻轻托着奶瓶,把奶嘴凑过去时,小羊犹豫了一下,先是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确认是熟悉的味道,才试探着含住。温热的奶液顺着奶嘴流进它嘴里,小家伙立刻吧唧起嘴来,粉嫩的舌头裹着奶嘴,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哝”声。
它喝奶时很用力,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耳朵时不时扇动一下,卷毛被阳光晒得暖融融的,摸上去像团柔软的棉花。喝到一半,它大概是累了,停下动作,抬起头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人的手腕,像是在撒娇,黑亮的眼睛里映着细碎的阳光,温顺得让人心里发软。
稍大些的孩子蹲在地上,把卷成圈的毡布往架子上搭,指尖被粗糙的布料蹭得发红也不在意。几个小家伙分工倒明确:有的扯着毡布边角往木桩上系,绳子绕了好几圈还是松,急得用牙咬住绳头使劲拽;有的蹲在地上捡掉落的木钉,小手攥得紧紧的,像握着宝贝;还有个最小的,干脆趴在刚搭起的框架下,仰着脖子看上面的动静,忽然发现一根绳没系牢,立刻奶声奶气地喊:“那里!那里要掉啦!”
风把他们的笑声吹得老远,额头上的汗珠亮晶晶的,沾着草屑也顾不上擦。好不容易把最后一块毡布铺好,几个孩子手拉手围着蒙古包转了半圈,看着那歪歪扭扭却透着成就感的“作品”。
在爸爸的陪伴下,他站在离靶心不远的地方,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胖乎乎的小手紧紧攥着弓,另一只手费力地拉开弓弦。弓身被拉得微微弯曲,箭尾抵在下巴处,眼睛眯成一条缝,瞄准着远处的彩色靶心,鼻尖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也顾不上擦。
风拂过马场,吹起小朋友额前的碎发,也吹动了小马的鬃毛。她低头看了看马背上的花纹,又抬头望了望远处的树,小脸上满是新奇——原来坐在马背上看世界,连草叶都显得比平时高了好多呢。
草原的风带着青草味,卷着孩子们的笑声。一根粗麻绳被拉得笔直,中间系着的红布条在阳光下晃悠,像只跳动的小火焰。两边的小朋友们拽着绳子,脚蹬着松软的草地,一个个憋红了脸蛋,小胳膊小腿都绷得紧紧的。
毡房里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落在铺着碎花毡子的地面。弯弯曲曲的字母像一群调皮的小虫,趴在白板上。扎着腰带的蒙语老师坐在首座,慢悠悠地念着:“赛班努——”
戳针碰撞泡沫垫的“哒哒”声很轻,混着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孩子的鼻尖沾了点白色羊毛絮,自己却没发觉,只专注地调整着绵羊的角度,嘴角微微扬着。阳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照在他手边的羊毛堆上,绒毛里浮着细小的光尘,慢悠悠地转着圈。
马头琴的弦一被拨动,那声音便像从草原深处漫过来的风,带着苍茫的凉意。低沉时,像老马在暮色里悠长地嘶鸣,混着远处河水的呜咽,每一个音符都沉得能坠进泥土里;转高时,又像牧人站在山岗上的吆喝,清越里裹着旷野的辽阔,顺着风能飘出很远。
琴声里藏着太多故事——有清晨露水打湿马蹄的轻快,有黄昏时羊群归栏的慵懒,也有风雪夜帐篷里的孤寂。弦音颤巍巍的,像被风吹动的经幡,忽远忽近,时而缠绵如草甸上的薄雾,时而激昂如奔涌的河流。闭上眼听,仿佛能看见夕阳下的勒勒车碾过草地,听见蒙古包前的狗吠和马头琴的主人低低的哼唱,所有的声响都被这琴声揉在一起,沉甸甸地落进心里,又带着人往更远的天边飞去。
呼伦湖的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草原上居住着一个勤劳勇敢的蒙古族部落,部落中有一对情侣,女的叫呼伦,能歌善舞,才貌出众;男的叫贝尔,力大无比,能骑善射。
一天,妖魔莽古斯带领狐兵狼将杀向草原,施展弥天的妖术吸干了草原的流水,牧草枯黄,牲畜倒毙,草原处在深重的灾难之中。贝尔为了挽救草原,救出情侣呼伦姑娘,他飞马驰骋,寻找妖魔莽古斯。日以继夜的长途跋涉,使贝尔昏倒在地。幻觉中他看到呼伦姑娘因不屈服妖魔莽古斯的淫威,被莽古斯施展妖术变成了一朵沙日楞花,在风沙下受煎熬。
贝尔醒后,将壶中自己舍不得喝的水浇灌了花枝,使呼伦姑娘恢复了人形,二人相见,盟誓永不分离。莽古斯不肯罢休,又抢回了呼伦姑娘。为了挽救草原,呼伦姑娘设计智取了莽古斯头上的神珠吞下,变成烟波浩渺的湖水淹没了众小妖。这时贝尔也杀死了莽古斯。
贝尔在湖边找不到呼伦姑娘,悲痛欲绝,纵身跃入湖中,顿时,山崩地裂,形成两个湖泊,一个是今天的呼伦湖,一个是贝尔湖,乌尔逊河犹如一束银色的彩带将呼伦湖和贝尔湖连在一起。湖水滋润了草原,草原又充满了生机,人们为了感念他们,就把这个草原取名为呼伦贝尔。
草坡像一块铺到天边的绿绒毯,被夏日的阳光晒得暖融融的。滑草板刚放到草坡上,就带着点雀跃的势头往下溜。踩上板子的那一刻,手心还攥着点紧张,可不等细想,身体已经随着草坡的弧度往下冲——风“呼”地裹过来,带着青草的香气擦过脸颊,耳边全是草叶被蹭得“沙沙”响的声音。
第五代国门整体采用后工业时代的建筑风格,呈“门”字型,乳白色的墙体由花岗岩和钢筋混凝土建成,顶部嵌着“中华人民共和国”七个鲜红大字,悬挂着直径1.8米的国徽,庄严伟岸。国门下方有2条宽轨和1条准轨与俄罗斯铁路接轨,还预留了多条复线位置。
满洲里婚礼宫是国家5A级景区,是目前亚洲最大的婚礼宫,外观为哥特式建筑造型,屋顶耸立着众多尖塔,内部体现“福音派”基督教风格,简朴、庄重、典雅。
满洲里口岸套娃景区是国家5A级旅游景区,是满洲里标志性旅游景区,集中体现了满洲里中、俄、蒙三国交界地域特色和三国风情交融的特点
骑手们身着蒙古服饰,身姿挺拔如松。马匹排成整齐的队列,蹄声踏得节奏分明,像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
上百匹骏马踏着鼓点奔入场中,鬃毛飞扬,四蹄翻飞,马蹄踏在草地上发出“咚咚”的巨响,像闷雷滚过旷野。
马背上的骑手突然俯身,几乎贴近马腹,随即又猛地挺起身,引来阵阵喝彩。最让人惊叹的是“马上倒立”,骑手双手撑住马鞍,身体凌空翻转,双脚朝天,而马匹依旧稳稳地向前驰骋,人与马的配合默契得像一体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