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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非洲

    (一)7月30日-31日
       
    今天启程去肯尼亚
       
    走出机场,旱季的荒漠草原呈现出一片苍茫的枯黄。迷雾和风沙笼罩着辽阔无垠的大地,颠簸不平的马路旁裸露着贫瘠的红土,苍劲的杂草面目狰狞。民居像是未完工的欧式贫民窟,由斑驳的石墙围住,墙上用红漆书写着几个汉字:中肯两国和谐共进。
       
    一片灿烂的金黄中偶尔闪现星星点点的碧绿和棕黑,那是草原上的枯藤老树。树枝蜿蜒如巨蟒,粗壮似蛟龙,魔爪一般向四周延伸,上面刺出深绿的针叶。不停有穿着褴褛的黑人赶着牛羊在树荫下走过,人和牲畜都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背部如骆驼的双峰高高凸起。
       
    到了丹麦诗人凯伦的故居,没有想象中的人山人海,只有一条小径浅浅地浮在荒草中,通往一栋英伦式的别墅。走进去,木墙上的黑白照片印入眼帘,照片中的年轻女子一笑倾城,丝毫看不出破碎的婚姻和凌乱的生活给她带来的伤痕。客厅中,一张古色古香的木桌上放着一个金光闪闪的蜡烛台,眼前仿佛浮现出深夜里闪烁着的微弱烛光。
    庭院很大,曾经是一片广阔的牧场。角落里几株不知名的紫花吐露着淡淡的芳香,走出非洲的传奇女子似乎依然漫步其中。她是否曾在这里写下明朗的诗篇?在这里将家具分发给贫苦的牧民?芳草萋萋,只有天地知晓答案。
       
    前往宾馆时途经内罗毕的家具集市,居民搬家时会将自己舍弃的家具搬运至此廉价卖出。今天的集市仿佛格外热闹,不断有衣着朴素而装饰亮丽的非洲女人扛着各式各样的家具走过。细看那些家具,黑木藤条早已扭曲得不成形,耷拉的椅背像是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弓着腰凝望着人来人往,世态万千。积灰的黑木静静地靠在墙边,夕阳西下,投射出一片孤独的光影。
       
    我们下榻在一个花园式的五星级酒店。晚餐是酒店里的“百兽宴”。顶着高筒白帽的厨师走到碗具旁,对着手中长刀上的烤全鸡娴熟地一切,一片香喷喷的肉就“滋”一声掉在铁板上。紧接着,猪肉,牛肉,鳄鱼肉,骆驼肉,烤排,香肠... ...半焦的肉块争先恐后地滚落下来,垂涎停在了半空,只剩下一双惊愕的眼。舞台上忽传来熟悉的歌声:“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握着话筒的非洲女人扭动着腰,眼微微眯紧,陶醉其中。台下黄皮肤黑眼睛的游客纷纷站起来鼓掌。
       
    夜晚回到房间,窗外蓝绸布似的天空闪烁着点点繁星。明早,或许会有晨曦灿烂。
       


       
    (二)8月1日
       
    清早起来,前往安博赛利。
       
    路途中,没有想像中的无垠翠绿,只有沙漠中稀稀落落的几簇荒草。几只牛羊悠然自得地啃着草,似乎能在这枯草中嚼出无尽的甘甜。远方挺立着几棵苍老的松树,形似张牙舞爪的树妖,又让人感觉神圣不可侵犯。
       
    到了安博赛利国家公园的入口,司机下车办手续,身披红布的马赛人趁机将我们牢牢包围。她们全是年轻女人,又瘦又高,却剃着光头;耳洞被各种鲜艳的装饰拉长到肩部;枯柴一般的手上凸显出根根可怕的青筋。离开的时候,马赛孩子一直挥手朝我们笑,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露出两颗黄兮兮的大虎牙。
       
    进大门不久,成群的牛羊印入眼帘,个个膘肥体壮,与羸弱的家养牲畜形成昔比。柏油马路早已远去,来往的车辆在泥地上碾出两条辙痕。淡黄色的草渐渐高过车顶,远方浮现出几栋木屋,那便是我们的宾馆。房间与大草原连成一片,只要动物们愿意,随时可以过来做客。木屋旁的几只猴子如同警官一般严肃地注视着我们这群入侵者,到洗浴室上上下下侦察了一番后,才放心地跳到屋顶上载歌载舞。
       
    酒店里准备了丰盛的午餐,主食依旧是香气四溢的烤肉。在餐厅外的藤椅上靠着,可以看见不远处一头大象正在慢悠悠地闲逛。
       
    午餐后驱车游览草原。细心的司机早已打开车顶盖。一个个兴奋的小脑袋探出来,只见青草摇曳,野花纷繁。车轮下的路更像是森林与沙漠的界线:一边,湖水潺潺,片片绿草轻吐自然的芳香,繁茂的老松树将巨似龙蛇的枝桠撑向天际;另一边,风尘飞扬,几株巨型仙人掌毅然挺立,如深秋麦穗般金黄的野草跳动着犷野而刚劲的荒漠之舞。
       
    路边,野牛群正低声哞叫,两只粗壮的盘角粗犷地摆动着,颇具直入云天之势。
       
    车前,成群结队的斑马全然不顾飞驰的旅行车,优哉优哉过着“斑马线”,黑白纵横的大腿抖动出一阵阵夹带着草原气息的清风。
       
    风中,蹬羚悠然踱步,没有娇柔做作,只有与生俱来的矜持和优雅。
       
    远方,象群浩浩荡荡地迁徙,清一色的青灰中偶尔跳出几点棕黄--那是狐狸顽皮的身影。
       
    没有动物在畏惧地退缩。那傲娇的神情让我想起一句话:“苍茫大地,草木生灵才是主人,我们,只是过客。


       黄昏时分,夕阳低垂,整一片天空被渲染得血红。云层中透过黄灿灿的斜阳,如金子一般铺撒满辽廓的矿野。草原上的牛羊与落日交相辉映,光芒熠熠。
       
    晚上回到木屋里,推开窗,在光亮犹存的天空下,望不见尽头的草原静谧而安详地沉入梦乡。远方传来声声嗥鸣:“嗷呜... ...嗷呜
    ... ...”
       也许是动物们的歌声,也许是我心底的呼唤。
      
    (三)8月2日
       
    来到纳瓦沙湖。
       
    我们坐上船--这是最普通的小木船,没有任何防御或是攻击动物的先进设备,清凉的湖水伸手可及。一望无际的大湖上只有寥寥几条小船,宁静的湖畔常有鸟儿清脆的啼叫划破天际。
       
    湖面很平静,除了船只划过时溅起的点点涟漪外再无波澜。靠近岸边有成片的枯树,呈暗淡的灰黑色,粗犷的枝干上停满了鱼鹰。湖水中突兀地竖立着一根竹篙,篙顶栖息着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船近了,枯树林中响起一阵吱吱嘎嘎的叫声,几只鱼鹰振翅欲飞,轻巧的小爪掠过水面,划过两道优美的弧线。
       
    不远处,肥壮的河马相互倚靠着酣睡,好似沉默的巉岩。不断有白鸟扑闪着双翅落在睡眼惺忪的河马背上,自投罗网似的飞进那血淋淋的大嘴。导游解释说,鸟儿在给河马剔牙呢。河马嘴里干净了,鸟儿的晚餐也有了着落。
       
    我举起相机,试图拍下这温馨的一刻,未料那几只白鸟瑟瑟发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飞远了。它对我们的惧怕远远胜于对凶狠的河马。
       
    船靠岸停泊,河马惊醒,咕噜咕噜地叫起来,仿佛在宣泄清梦被扰的怨气。
       
    几只羚羊摆动着小巧玲珑的尾巴,在草坪上闲庭信步。
       
    一只托着橙黄尾羽的黄嘴鹳跳到船艄,时不时抖动一下身子,好像是不忍心看到自己雪白的羽毛粘上一点尘埃。
       
    傍晚,青灰的天空下起微雨。鱼儿们纷纷露出水面吐气。一只鱼鹰忽地冲去,归来时已是大腹便便。
       
    似乎人们不必过多干涉,动物们的生活有条不紊。
       
    清风习习,呢喃着湖色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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