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应该说是六尖才对,因为GPS数据的奇怪丢失,我们一行四人在最后一尖时迷失了道路,最后无奈的选择从蓑衣塘下撤,让这次原本很有可能满意完成的穿越留下了些许遗憾。
以下路线图和数据均来自同行的走友工兵:
我的GPS出现轨迹部分神秘丢失的故障,13:30在告岭下丢失路迹,迷路后试图从蓑衣塘找路上山未果,下撤。找到路估计16个半小时可完成
约0:00开始上西天目
1:50西天目登顶
3:58龙王山登顶
5:18药王峰登顶
6:22千亩田登顶
7:32桐坑岗登顶
10:45仰天坪登顶
12:00和磨房队伍偶遇
13:30轨迹中断
18:00下撤到达农家乐
回来检查轨迹发现,后面走的是火毛毛的那段轨迹(不上告岭,这段轨迹后段神秘消失,那条路可能已经很少有人走了)而非我去年元旦走的轨迹(上告岭,这段轨迹神秘消失),就是一个路口的区别,可惜
二零零八年是一个多灾多难却也多姿多彩的一年,这一年有太多太多的事值得我们关注,值得我们回忆。在新旧交替之际,为了让自己在这一年的户外活动中能有个较为满意的结尾,也让自己的户外生涯中多一件值得回忆的活动,在看到一个素闻其名却未曾见其人的召集牲口的活动帖后,我毫不犹豫的报名了。之后的近两天时间是在激动和不安的情绪中度过的,激动的是自己报名了这么一个素有华东第一虐之称的一日七尖连穿活动,不安的是担心自己不被召集人所接受。所以在报名之后未确认之前,我只是收拾准备自己有的一些必须带的装备,而背包则是在看到自己的名字在召集帖中被确认后才发帖向坛子里的TX求助的,谢谢所有关注我借包的同学。
参加活动的有六头牲口,其中另有头牲口哈哈鬼和工兵被人称之为魔鬼组合,而我不止在一个论坛看到这般称呼他俩,这多少让我有些心惊肉跳的,很是担心自己能不能撑得下来。所以思想上对这次活动高度重视,把自己用过没用过的装备里可能用上的都带上了,按自己以前出行的标准来说,这次是武装到了牙齿。
活动的计划是半夜十二点从西天目出发依次经过西天目、龙王山、药王峰、千亩田、桐坑岗、仰天坪、东天目。晚上八点从上海出发,到达西天目山脚的时候十一点多,在农家乐稍事准备了一下,我泡了一保温瓶咖啡,把汗巾护膝什么的都穿戴上,十二点整准时从农家乐出发。
开始的一小段路是公路,走起来还没觉得什么。刚上山后,那紧绷的护膝立马让我知道戴上它绝对是个严重的错误。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工兵的计划是爬坡每半小时休息三分钟,平路每一小时休息五分钟,且那一开始的速度就是急行军,用另外一同行MM的话来说就是那登山的速度是她平时小跑的速度,稍微的略一停顿干点什么,前面的人就刷刷的离你很远了。我没办法,只好咬牙跟上。
这副护膝是在MF义卖的活动中买来的,但一直没在运动中戴过,仅仅在报名后的某天睡觉前戴在膝上凌空弯腿试了试,觉得很紧,应该能较好的保护膝盖,却没想到太紧的话会严重影响到膝盖的活动,所以说实践出真知啊!想象永远是想象,很多的问题只有在实践中才会暴露出来。
猫,哪里还有时间睡觉,计划是从半夜十二点出发后一直持续不停的走,直到完成为止。
zhujie,估计没有下次了,因为工兵不打算再走了,其他时间加上去的我又不想走。骑众年后就有人再去了。
从地图上“我们走的路”到“轨迹中断”那段路真的是很奇怪,我们在下了仰天坪又上到对面的山顶以后,还和相遇的MF的队伍核对了一下GPS轨迹,是一样的,但那路走下去明显是很久没人走过的路,沿途的树叶上的灰很大,不可能刚刚有人通过的。但奇怪的是我们又是一直走在轨迹上。
说是咬牙跟上,可前面是魔鬼组合在拉着队伍,若是能那么轻易的跟上也就不叫魔鬼组合了。渐渐的我还是落在了后面,当然,还有个年龄最大的同伴也因为不习惯魔鬼组合的步伐和速度而在我后面。前面有几次都略微的停了下来等我们,让我们快点跟上,想想半小时就能休息了,我一咬牙,几乎是拼命般的往上赶,还好,终于能跟上队伍了。这半小时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才好,但是我知道比我负重二十多公斤从日隆徒步到三峰大本营还要累得多。我也不记得当时是怎么撑过去的,只知道自己一直在鼓励自己,坚持坚持再坚持,坚持半小时。好几次我很想对工兵说能否停下来让我把护膝给去了,可是一想想人家原本就是希望招牲口走出个速度来,我才在第一节还没休息时就说出这样的话,即让人家觉得不痛快也会让我自己很鄙视自己的。所以我只好硬撑,也只能硬撑。
终于半小时过去了,第一次休息。因为只有三分钟,还是来不及脱鞋脱裤子(因为太紧,隔着裤子根本拉不动护膝)的把护膝取下来,我就只把裤子边上的拉练拉开,把护膝往下拉到小腿肚的位置。才刚刚把两边都拉下来,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又出发了。
虽然把护膝拉到了小腿肚的位置,可还是很紧,也影响小腿肚肌肉的发力,不过比刚才已经好多了。所以这一路到是又能跟上,只是偶尔的等后面的两位不至于拉得太远才和前面的魔鬼组合有了些许距离。不过第二个半小时还在行走的过程中,那个年龄最大的同伴已经开始赶不上了,他也自觉的表示退出整个活动,只登到仙人顶就自行下撤。还有一个队伍中唯一的MM也慢慢的赶不上这速度,和最后的人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却和我也有段距离,而我又因此而和前面的三人有段距离。
第二个半小时休息时,我终于把那该死的护膝给取下来了,顿时觉得小腿无比的轻松。再次开始走的时候,便紧紧的跟在了先头部队的身后。偶尔的略微停顿观察后面的灯光距离,尽量保持在MM和先头部队的中间。记得第二个半小时休息前,因为等后面的人(以前只要是团队出去,基本都是我收队,已经习惯了),所以和先头部队还是有点距离,他们问我们有没有问题,我说没问题,就赶上去了,所以这时我还是保持偏向先头部队基本能看到头灯的位置。
我从海拔图上看一直以为药王峰不算数的,,,没什么起伏啊,倒是东天目大仙顶和仰天坪中间的大洋山,是一个大的上下坡。
看起来我们那队不该执着把那半尖的茅草山也上去,我们是在那迷路的。确切地说也是跟随gps轨迹无法通过。折腾到半夜下撤。第二天找了向导重新上去走完的。呵呵。
西穿东一日法我也想试试看。
女的带不带?
约0:00开始上西天目
1:50西天目登顶
3:58龙王山登顶
5:18药王峰登顶
6:22千亩田登顶
7:32桐坑岗登顶
10:45仰天坪登顶
12:00和磨房队伍偶遇
13:30轨迹中断
18:00下撤到达农家乐
我们自东向西,第二天从茅草山下田青塘农家出发,穿过村子再上山,上了茅草山,桐杭岗,千亩峰,药王峰(节理峰),龙王山,西天目下,这段路程估摸着不小于你们从仰天坪下到底,花了十三小时挂零。在第一天已经奔了十六小时的情况下,这个速度也不慢了吧。
这样的速度赶上去,到大仙顶的时候才一点五十,等于我们花了两小时不到就上升了海拔一千多米吧?我开始理解牲口这两个字了。大仙顶的风呼呼作响,且此后这响声一直伴随着我们直到天明。气温也很低,在大仙顶的时候好像是零下七度。爬山的时候还好,有运动产生的热量,没觉得,一到了顶停下来不到一分钟,全身都发寒,冷得直哆嗦。工兵也被风吹得赶紧躲到一个太阳能装置的边上坐了下去,降低自己的高度减少被风吹的面积。而我则把已近完全湿透的汗巾取了下来放到背包里,把头巾拿出当汗巾。我们一边在顶上冻得直哆嗦,一边等着后面的MM,等她到顶了之后,她自己觉得无法跟上我们的步伐,虽然很遗憾也有些害怕,但为了不拖我们后腿,她还是选择了下撤,和另外一个后面的人会合后到农家乐等我们第二天下山。对这位MM的行为我很感动也很愧疚,但别无选择。如果让她继续跟下去,除了一直到终点,可能她连下撤的地方都没有了。事后也证明她的选择是明智的,我们后来的行程更加的艰苦和痛苦,除了不断的上升下降外,还要忍受在零下十一二度的天气里被凛冽的寒风狂吹,用饥寒交迫来形容我觉得一点都不为过。
下了大仙顶后就只有四个人了,魔鬼组合工兵和哈哈鬼、户外元老大智和我,速度明显的比刚才快了,当然,路也轻松些了。一路上很多次我都想拿出相机来匆忙的记录一下所走的路,可是看看前面的速度,即使是边走边拿相机出来都会被拉开距离,而且为了保存体力还不能跑步赶上,因为我们很可能要持续的走上近二十个小时的路程。一路上就只听见耳边呼呼作响的风声和我们行走踩在冻土上类似于踩在凝雪上吱吱的声音,在快到龙王山的一块背风的巨石后面我们补充点能量时看了一下,零下十二度,手套在把手拿出来后再放进去时,里面的热气已经凝成冰晶了,冻的大家直拍手取暖。而且一路几乎都不敢停,一停下就冷得不行,衣服还不能穿得太多,穿多了走起来热,而以我们的速度是没那么多时间来穿脱衣服的。
我从海拔图上看一直以为药王峰不算数的,,,没什么起伏啊,倒是东天目大仙顶和仰天坪中间的大洋山,是一个大的上下坡。
看起来我们那队不该执着把那半尖的茅草山也上去,我们是在那迷路的。确切地说也是跟随gps轨迹无法通过。折腾到半夜下撤。第二天找了向导重新上去走完的。呵呵。
西穿东一日法我也想试试看。
女的带不带?
-----------------------------------------------------------
仰天坪我们是下坡,但因为坡正对着太阳,冻土已经开始化了,尽管小心小心再小心,我们几人均还是在那里留下了臀印,特别是工兵,在那滑了六跤。
我们和MF的人相遇好像就是在大洋山的,当时对讲时他们一直说在仰天坪对面的大洋山上,我们不知道哪是大洋山,还大吼了几声,但没听到回应。结果一上到仰天坪对面的山头就碰头了。
马上骑众有二队(我们算是一队吧,呵呵!)准备开始一日七尖,你可以去试试。这次下撤的MM好像也准备再次尝试
3:58抵达龙王山
魔鬼组合之一:哈哈鬼
铁树银花
冰与火的交融
下面借用几张偶遇的MF的TX照片,人家才是叫拍照片啊!看了人家的照片,俺都想把相机给扔了不再拍照了。
先借用三张MF木非的照片:
东西天目直线距离20公里
各尖海拔
远眺